回来,撑着门框道,“奶,向来都是媳妇们跟婆家闹不愉快跟娘家好,咱家这样说明奶你对儿媳妇好着呢,那谁还能编排?家家媳妇羡慕还来不及。”
这话给王氏夸得心花怒放,细想下还真是这么回事,心情一好就让珍珠取饺子的时候再拿两根腊肠过来切着吃,原本想打发张氏别白吃这头的也回屋取点口粮的话,便也没说出来。
煎了饺子切了腊肠,几个小的帮着摆菜盘子,倒在炕上的徐氏何氏还有沈桃也都爬起来洗了手,开始吃饭。
王氏喝了口粥,咸淡正好,还带着葱香。
再细品,有点肉香跟松花蛋的香气,便停不下来,喝了一碗又让珍珠给盛了半碗,饺子一口没动。
“珍珠,这东西熬粥比做菜好吃,是拿鸭蛋做的对不?”
珍珠说是。
“那开春鸭子开始下蛋了你再多腌点这个,拿到镇上看能卖不。”
“奶,这东西一般人家不会吃,咱又不能一个个地教吃法,还是多腌咸鸭蛋卖,这松花蛋咱就自己留着解馋。”
王氏喝光最后一口粥点点头,嘱咐张氏吃完了洗碗,自己收拾了下也上沈喜荷家去了。
秀娘今天也回娘家,她家五月里生那个男娃也带回来,算起来有七八个月了,正是好玩时候,王氏想过去稀罕稀罕。
王氏出门后,张氏何氏见徐氏不好受,不好意思多耽搁,也怕王氏串了门子回来见她们还在这里借光取暖再挨骂,也都各自回屋烧火去了。
宝珠跟沈兴也跑到沈水生那屋去玩,这边屋里只剩下徐氏跟珍珠娘俩。
把被子掀了掀,徐氏朝珍珠招招手,“珍珠你别忙了,过来跟娘躺着睡会儿。”
珍珠擦好手,把棉衣脱了,钻进被窝。
上次珍珠睡在她娘被窝里,还是掉进冰里昏迷之时,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
加上屋里热,娘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着,珍珠真就犯起了困。
不知过了几时,外面传来宝珠蹬蹬地跑跳声,一边跑一边高喊着娘和姐。
珍珠以为自己梦魇了,想醒却怎么也醒不了,急得一头汗。
忽然,门被宝珠推开了,外头的凉风灌进来,珍珠觉出身边睡着的徐氏起身,问宝珠怎么了。
宝珠惊慌失措地喊着,“娘,不好了,我三婶在她屋里摔倒了,人倒在锅台边,给头磕到了,出血了出血了!”
被宝珠这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