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一晕,珍珠和宝珠也慌了。
她俩赶忙给徐氏放平躺着,珍珠用手试了试鼻息,还算平稳,又摸了摸脉。
她不会看病,摸不出啥来,只能凭脉博的跳动证实徐氏还活着。
宝珠吓得撕心裂肺地哭,珍珠急得喝斥了一句让别哭了,“姐去找郎中,你守着咱娘,哪儿都别去知道不?”
宝珠见姐姐真急了,使劲把哭声压住,抽抽答答说了句好,“行,我守着咱娘,可是三婶,三婶”
“姐找郎中一起给看了,你别操心这头。”
穿鞋出门,珍珠上三婶那看了一眼,何氏额头磕破了,正拿帕子捂着,看眼下的情形,伤得还不是太重。
兴儿这时候回自己屋给张氏也叫来了,张氏进门看到何氏帕子上都是血,吓了一跳,“老三家的我瞅着你今天就不对劲,多大人了还能把头磕了”
没说完呢,袖子就让珍珠给拉住了,“大伯娘,我娘在屋里也晕了,这两头你给照看点,我去找郝郎中回来。”
张氏想问你娘又是咋地了,珍珠已经抓起兴儿跑出去,“兴儿你快上姑奶家给爷奶都叫回来,跑快着点!”
冬天路滑得很,珍珠跌跌撞撞去了又回,给郝郎中叫到家时,在姑奶家吃酒的人也都回来了。
郝郎中先看了眼何氏,说是外伤不致命,无大碍。
让先使劲按着止血,过会儿包扎就行。
何氏便捂着头,跟这伙人都拥到了徐氏房里。
徐氏这时已经醒了,但身子还是软,郝郎中上手搭了脉,过了会儿,问徐氏,“你生了俩了,怎么自己又怀了不知道?”
“啥?”屋里四五个人齐声问。
王氏被兴儿叫回来时,看了何氏一眼,就猜没啥大事,便让张氏跟娇娥在老三屋里守着,自己跟木生回徐氏这屋看着。
郝郎中来之前徐氏就醒了,王氏还问不是说喝了红糖水发过汗没事了,怎么忽然就晕了?
徐氏有气无力地答,说听到老三媳妇撞坏了头,一时心急起得快了点,不知怎么就晕了,想来应该是没什么大碍。
这时候听郝郎中摸出喜脉来,徐氏才道自己疏忽了。
搬新房前,碍于两个闺女大了,行房不便,她与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多。
自搬了新屋,宝珠跟着珍珠去睡,加上农闲白日里也不累,吃过饭摸黑上炕,翻来覆去的可不就那档子事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