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要羞死个人,徐氏竟觉得,自己男人比刚成亲那会儿办起事来还要好为这俩人还悄眯眯探讨过,徐氏说是日子过好了吃得好的缘故。
肉虽说还是年节的才能吃上一顿,可天天喝羊奶吃鸡蛋,加上今年没出大力种大田,男人的身子可不是越养越壮。
沈木生却持反对态度,他说他就是本事大,跟吃的没关系。
可心底却想着,有空要多往爹那屋跑两趟要酒喝。
那鹿鞭酒真是没白喝。
听说自己这肚子里又揣上了,徐氏心头狂喜之余,估算了下。
原她不大在意自己月事的日子,因为上次跟珍珠撞上了,她才特别留意了下,这么算来,这个月都拖了十来天了。
听说二媳妇又怀上了,王氏喜得合不拢嘴,“这可太好了,二媳妇你看看这不是又有奔头了,添丁进口,才大年初二就传喜讯,好兆头好兆头。”
珍珠也乐得找不着北。
她爹娘没枉费她的苦心,这才多久,就给耕耘出一个来了。
就像她奶说的,这个家又有了新奔头。
王氏喜过了,见徐氏脸色还不大好,便问郎中,“老二家的原来怀珍珠和宝珠时候皮实着呢,这胎咋还晕了,郎中你给好好看看,可别出什么差池。”
郝郎中又细细把了脉,“怀头两胎时年纪轻怀相好也正常,从脉相上看没甚大事,气血亏了些,饮食上补补,用不得抓药吃。今儿晕了主要是因为孕早期不适,加上听说老三媳妇摔了,她这头受了刺激急火攻心才导致的,往后注意些,该不会再犯。”
听说自己没大事,徐氏连忙让郎中给何氏看看。
珍珠去端了温水,郝郎中给何氏伤口周围清理了,从随身的药箱里把药粉拿出来给敷好,又留下几包药粉和一些药布,让自己在家隔天换一次。
“郝郎中,虽说伤不重,可也流了不少血,您再给我三婶看看,用不用抓点药吃吃?”珍珠端着盆要去倒水,顺嘴提了句。
其实她主要是怕伤口感染。
郝郎中答应着,给何氏也搭了一下。
搭着搭着,忽然抬了抬眼皮,瞅了何氏一眼,把手指抬起来顿了半晌,又搭上去了。
何氏见郎中的眼神不对吓得心直蹦,不安地看了王氏一眼,“娘,我是不是不大好啊。”
嘴上说着,那眼泪又要掉。
日子才有点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