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床半扑向她,俊美的脸上浮现惊喜的神色。
“老婆,我没想到你今晚会这么主动”
“嘘。”苍雪荷伸出一只手指抵在他唇上,妖媚地眨眨眼,带有暗示性道:“还有更主动的,想不想试一下?”
“我等这一天好久了。”丁鸿远那手不老实地想要一探芳泽,有要撑起的趋势,苍雪荷压着恶心,继续笑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啊~”
“今晚都听你的,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话音刚落,苍雪荷便将一条蒙眼带覆在对方眼睛上。
丁鸿远是何人,只当她想玩点刺激的,心里腹诽着苍雪荷平日里装得清纯,实际在床上还挺会玩。
苍雪荷瞧见丁鸿远被蒙着眼更加猥琐的样子就恨不得抽死他,食指顺着他的下巴往下在喉结处停留,听着对方不觉发出低低的吟声。
再往下,落到胸膛处。
这似有若无的轻划动作,惹得丁鸿远心里痒痒的,一个用力向前便将苍雪荷扑倒在床,兄弟已经蓄势待发。
他不知道的是,做着暧昧动作的未婚妻脸色冷得跟阎王似的。
苍雪荷的手指滑到腹肌处,丁鸿远终究没有忍住,宽大的手抓住那只不安分的纤手。
“雪荷,我想要你现在就给我。”
那声音充满欲,苍雪荷在心里呵呵一笑,轻松挣脱那只大手,改为两只手勾住丁鸿远的脖子。
用有生以来最温柔的声音说:“别急~在那之前我得送你一个大礼~”
“什”丁鸿远话还未说完,一股剧烈的疼意让他瞬间冒出冷汗,捂着兄弟凄厉地叫了起来。
“啊你做什么!”丁鸿远忙扯掉头上的蒙眼布,只见刚才还娇媚如狐狸的未婚妻已然站在床边,双手环胸冷眼看着他。
刚才那一下用尽全身力气,以至于苍雪荷膝盖都感觉到疼痛,更何况脆弱的弟弟,多半是骨折了。
“你!”丁鸿远伸手想要去抓她,可剧痛之下竟使不出一丝力气,更可怕的是他明显触摸到引以为傲的兄弟竟是折了!
“精虫上脑的狗男人,凭你也敢肖想我?这次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下次可没有这么简单。”
苍雪荷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床上痛苦喊疼无力反击的男人,看原著致郁的心里有一丝解气,她转身要走。
走了几步折返。
在丁鸿远还没反应过来时,啪啪两个大耳刮子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