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
等上锁的门扉打开过后,一身白色衬衫的三井宫子一如既往,无形的阴影从洗手间中渗透而出,覆盖住了看见的一切。
会议是这样,自己的手下人更是这样,阴影手下的人们颤抖地服从着她,服从她心里的想法。其余的一切羁绊和方法都不需要,她要的,只是绝对的服从。
没有信任,没有关联地,这是她的信条。
唯独唯独,在庞大阴影帷幕之下,唯一漏过的两个人,除了自己的妹妹就是那个,有些奇怪的,来路不明的男人。
泉祐一.....
到底是贪图自己手下这块蛋糕的“蛆虫”,还是有什么其他企图?
想利用自己的妹妹作为跳板得到什么?
三井宫子绞尽脑汁地想要摸透他,却什么都没能得到。
好像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在自己妹妹手下兢兢业业工作的租借男友而已。
她太忙了,需要处理和善后的事情太多。
对比于她的父亲,她唯一有的优势就是牢牢的掌控权,虽然她剩下的时间长短尚未可知,但至少要完整地把自己的妹妹送出漩涡,让她远离失去自己支配的这座帝国.....
另外一个没有处泉祐一的原因,则来源于一种不确定的陌生感。一种前所未有的,除了支配以外,直接能接触到别人心灵的方法.....
他的话语真假,只是一猜便能明白...
没有弓子恶意是真的,嫌弓子麻烦是假的。
只喜欢弓子一个人是假的,喜欢弓子是真的,喜欢另外两个调查而来的女性也是真的。
恭维自己的话是假的,关心自己的话是...真的?
他的话术简单,三井宫子望着那天下午递过来的咖啡,前所未有地接过了那杯咖啡。正处于疼痛之中,她又想服药的时间,只不过对比之前冰冷的自来水,顺着药片下去的是温热的,温度刚好的咖啡。
一如那天晚上的热粥一样地,她饮下了那杯咖啡。
时间的长短足以证明一点,虽然三井宫子无论如何在心底否认自己抨击过,怀疑过,摒弃过无数次的信任,却无可避免地对那个男人产生了一点信任。
一点而已。
下午三井宫子又看了几本下面的企划案,泉祐一写了其中一些,很早之前真央实施这些企划的时候就证明这家伙的能力了,而且在企划口味上,和自己出奇地有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