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了,自己的气味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阵轻轻地挣扎,她似乎是想要把身体上的外套给取下来,不过挪动了几下身体泉祐一没看出她的运动有什么成效,更像是换了一个姿势睡得更舒服了一些。
心领神会地向前一些把自己的外套收了回来,自己的气味中夹杂着新出现的玫瑰香气,属于她的冷冽的温度让泉祐一搓了搓手指。
但她的状态很不对劲,泉祐一不是笨蛋,他发现了三井宫子现在的状态。
以往的,掌控一切的压力和魄力在安静的睡眠和一滴晶莹的泪滴落下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所谓阴影早就被隔绝,现在自己面前的三井宫子毫无防备。
白色的衬衫勾勒出她的曲线,好像只是呼吸已经耗尽了她的全部力量,轻轻张开的粉唇里,小舌露出模样来。
深夜里,这窄窄的空间里,一切的一切都脱离了三井宫子的掌控。
一如多年前祠堂里,她如此相信的一位爷爷想要对她下手的时候,从那时起,她就收回了一切对别人的信任,所谓感情的信任她看得透彻,最后的最后不过都只是笑话而已;没有强权的支配和控制她就没有安全感。
时过多年,这是她再一次陷入这样的境地。
没有后手,没有其他阴影力量相随地,只有她一个人,坐在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前;身体很难受,好像又要犯病一样地,她没有挣扎地脸色苍白起来。
一抹很久没有产生过的虚无的不安感席卷了三井宫子,彩虹色的虚幻色彩又席卷了她的视野,让她看不清泉祐一的脸。
眼前的男人微微伸手,三井宫子身体却微微一抖地,像是触电一样向后靠了一些。
但没有反抗之力地,她眼睁睁地看着泉祐一的手落在了自己大腿旁边安全带系着的地方,摁下按键的同时,安全带的束缚被解开,让她喘了一口气。
“三井小姐?”
虚幻的光华流转一些地,三井宫子迷蒙的眼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
一片恍惚之中,一片阴影里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天绝望的下午和夜晚,在祠堂里她被欺骗被背叛,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被狠狠摁在祠堂的桌子前,被摁在父母灵堂前发生的那些事情.....
她浑身又开始疼起来了,一如多少个夜晚辗转反侧的那样,剧烈的疼痛在睡眠的遮掩过后再也按捺不住,浑身瘫软地连她也不知道现在她的目光有多柔软。
眼前泉祐一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