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热,他本来也就不打算久待。
跟她告辞,她连眼睛都懒得抬。
讨厌的三井宫子是这样的。
只是掩上门扉的泉祐一当然看不见里面的三井宫子在他出门之后才放下了手里的杂志,目光望向他离去的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生气当然是有的,但不可不否认的是,自己对他的确有一些信任。
大多数的信任来源于自己的妹妹弓子...而非自己...
她强调这一点。
于是在心底,等她做好欺骗自己的决定过后,她才缓缓把目光放在了旅游的杂志上。
有了想去的目的地,她选好了最后一个要去旅游的地方。
小樽运河、旭川动物园再加上一个小樽八音盒博物馆好了。
听说风景很不错,她带着笑容地做好了企划。
至于泉祐一所选的景点是什么好不太清楚,不过估计也选不出什么特别好玩的东西才对...
在经历过刚才的一点不愉快过后,三井宫子记仇地在心底腹诽对泉祐一选择能力的评价,尤其是对他反驳自己的观点有些不愉快。
刚想拿着笔把之前所想的企划给写下来,但一点前兆都没有地,一滴滴血液顺着自己垂落的脸庞落下,滴落在刚才的旅行杂志上。
三井宫子的手停顿住,轻轻放下手里的笔,抚摸向自己的脸庞。
鼻腔处落下的血液滴滴答答地打击着平整的杂志封面,她却有些木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好像失去了这部分的触感一样,像是在脸上打了一针麻药一样感觉不到有血液从鼻子里流落...
久久地,她还是放下了手,镇静地用纸巾整理好仪容,擦拭起了落下的血液...
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在身体上出现的新的征兆让三井宫子产生了一种很陌生很陌生的恐慌和孤寂感...
心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是那样微弱,如同即将熄灭的蜡烛一样脆弱。
泉祐一就在隔壁,他办公的声音是唯一三井宫子能听见的,感受到他存在的东西。
忽然很想跑去隔壁告诉他自己的身体有点不适,有点期待地想要看到他的反应是什么样子的...
可能会是惊慌、会是关心?会吗?自己刚刚才辩驳了自己对他的不是信任,还有些生气的成分在,所以把他赶走了...
更会像是什么呢?
在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