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停顿下来,从之前的思考状态之中慢慢剥离开来,没成想一开口就是重量级。
泉祐一的嘴唇微张,知道已经避无可避。
谁知道她是如何发现的,或许是猜测,也可能是有了成足的证据...
他没有接着试探,因为这对于三井弓子来说的确是不公平,他大大方方地停在原地低头,
“我错了。”
三井弓子抱起了手,脸上的冷笑慢慢变成了面无表情,话语中透露着的冰凉慢慢和她的姐姐重合,完全不复之前炸毛的幼稚模样。
旧话重提,她和她的姐姐真的很像。
“姐姐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是不是?把我当小孩子哄,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我还能有多少事情瞒着你?你姐姐和我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但你姐姐生病的事情的确是她不让我告诉你的..”
三井弓子咬着牙齿,跑到了泉祐一跟前狠狠地用手锤了他的胸口两下,
“那你现在把姐姐的事情告诉我,她生了什么病,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被隐瞒得太久了,姐姐和泉都把她当小孩子处理,以为将她全然蒙在鼓里她就能开开心心的生活,真当她是没心没肺吗?
泉祐一直呼投降,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情况。
其实也没有什么投降可说的,泉祐一在之前就已经决定了要把三井宫子的事情告诉她,这种事情虽然她姐姐一直阻拦自己,但根本没有什么好说的,隐瞒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一直让她蒙在鼓里总有一天会炸的。
从各种意义上。
夜晚的道路上,泉祐一斟酌着语言把事情给她重复汇报了一遍,省略了一些“不重要”的细节,包括自己在病房之中吻了她姐姐这种事情。
三井弓子越听表情就越是绷不住,特别是听到自己的姐姐一段时间吐血、昏厥,依靠安眠药和止疼药过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越是愤怒。
“她总是这样!以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只要替我做出决定我就能高高兴兴的!”
对于三井宫子的安排,三井弓子作为当事人永远是无法理解的。泉祐一无法评判到底三井宫子的做法到底是好不好,她们三井家的环境十分复杂,之前泉祐一在看她处理文件的时候曾经了解过很多。
她要面对的不仅是三井家内部的人,还有各种外部的敌人。
三井宫子也许还能有手段压住他们,但唯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