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暴怒时眼尾眉尖都染上一层绯,纵使神色凶狠,但瞧着也妩媚,更遑论她没有多大力气,全是陆韶任她抓着才有这副情景,只消他稍微挣一下,她根本就扣不住人。
陆韶喉间微微发痒,轻声说,“奴才如今是腾骧四卫营的少监了。”
姬姮一愣,转瞬明白他的意思,他成了刘乾的心腹,必然会接触姬绣他们,如果他有心想踹了她,转头投奔姬绣,这是绝佳的机会。
他的翅膀已经硬了,她再难像先前那般随意驱使他。
姬姮双眸泛沉,狠一口啃在他嘴上,“你若敢背主,本宫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陆韶只觉唇上刺疼,还没回味过来,她又和他分开,那两片唇沾了他的血,红艳艳的勾人,他只见她伸舌舔掉血,便心火丛生。
“奴才只愿终生追随殿下,”他用极赤诚的语气道,半分情意都不敢显露,唯恐遭她耻笑。
姬姮浅勾唇,抬指头覆在他嘴边的伤口处,“韩秀进了西厂。”
“奴才会关照诏狱的狱卒,绝不会让韩大人在里面受苦,”陆韶接道,说话间和她的手指相触,一下一下,像在亲吻。
姬姮的手蜷缩到他颈边,两腿发软,她依在他胸前,仰头看着他,“放肆。”
陆韶眼底凝出浓黑,低一点头靠近她。
姬姮揪紧他的衣襟,眉心皱的看不出是嗔还是怒。
陆韶便在这犹豫间吻住了她。
温室里热的起汗,姬姮浑浑噩噩被他痴缠,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空,她站不住脚,勉强攀住他的肩膀,由着他挑弄唇齿。
陆韶撤开一些距离,看她慵懒的将脸搭在他颈窝里,柔声问道,“要奴才抱着吗?”
姬姮点一下头,恹恹的不想说话。
陆韶伸出手环住她,将她腾抱起来,近她脸边又问道,“是不是奴才伺候的不舒服?”
姬姮的长睫抖动,嗓音低哑,“闭嘴。”
陆韶稍稍勾唇,抱着她转了方向,想让她靠着门。
姬姮微睁眼,“你敢压着本宫,本宫现在就掐死你。”
被男人抱在怀里都能颐指气使,殊不知这副情态最叫人生邪念。
陆韶老实拥紧她,任她挂在身上,垂头浅啄着那唇,眸光里她的表情有些迷离和无促,想挣扎又不自禁纵容他深入,似乎被这亲吻捕捉住了神魂,任他摆布。
就在陆韶无意识要往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