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哭出来。
等众人用了会子饭菜,聊叙了几番彼此的近况后,唐文彬还提起了唐禹霖。
“禹哥儿前阵子给我寄了信,说他已经在燕境安定下来了,那个燕王世子尉迟靖很重用他,他让我不必惦记他的近况,他在燕地是过得不错的。”
沈沅瞥首看了陆之昀一眼,却见他的表情依旧冷冷淡淡,并无什么变化。
便回唐文彬道:“京师的官家、勋爵子弟众多,世家间的关系也是盘根错节,许多人才都在这四九城被埋没了。我倒是觉得表哥去燕国这个藩司做官,反倒能得到更多被重用的机会。”
唐文彬颔了颔首,对沈沅的言语表达了赞许。
——
等吃完了席面后,夜色渐沉。
陆之昀在扬州也是有许多的私人置业的,沈沅原想着让唐文彬收拾几间客房出来,可最后又考虑道,唐家的那几个孩子对陆之昀这个长辈属实畏惧,兴许还会因着陆之昀在府上住,而不得安睡,便又同陆之昀去了他的私人置业个园。
她第一次住进这府园的抱山楼时,扬州就下了一夜的雨。
巧的是,白日扬州还天朗气清的,到了夜里,就又开始淅淅沥沥地落起雨来。
陆之昀一贯是个公务缠身的人,每每到了休沐日,也不怎么能得空休息,到了扬州亦是,外面的更夫都打了好几回绑了,男人却还在别馆处理了会儿政务。
沈沅原是想等他回来再睡的,可她的身子骨毕竟弱了些,又莅了番舟车劳顿,等沐完浴后,没过多久就躺在架子床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支摘窗外的雨声愈发嘈切,沈沅也多少被愈来愈大的雨扰了睡眠,幸而陆之昀及时赶了回来,亦将她小心地拥护进了健硕温热的身躯里。
待被男人成熟清冽的气息笼罩后,沈沅的身子也蓦地便软了几分。
沈沅这时睡得有些迷糊,亦能明显觉出,男人正用微凉的薄唇,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眉眼,弄得她的眼皮痒痒的。
她软声埋怨道:“季卿,说好的,等回京师后才能给你……”
隔着呤呤的雨声,沈沅能听见,陆之昀低声笑了一下,随即便嗓音沉厚地回道:“不是想碰你。”
沈沅嗫嚅着回道:“那你想怎样。”
陆之昀俯身啄了下她启启合合的唇瓣,命道;“你继续睡。”
沈沅属实过于困倦,虽有些意识残存着,却睁不开双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