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琬能知道秦夙名叫“秦夙”,也是因为有系统提示。
徐翁可从头到尾都只说过自家郎君姓秦,至于是什么“秦”,又从哪儿来,要往哪儿去,他却是半点不露的。
刘妈妈也很灵醒,当即肃然道:“小娘子所言甚是,奴婢绝不乱说。”
“如此甚好。”江琬道,“先前所说,上禀家主,厚礼报答,且当空话罢。想必这二位也不在意的。”
“……”刘妈妈,“也是,奴知晓了。”
徐翁若在此处,只怕便要笑话江琬是个“小无赖”了。
不过江琬没打算让清平伯帮忙报答,却不代表她自己不想报答。
只是这种话,她不觉得非要在这个时候说给刘妈妈听而已。
刘妈妈另有一番忧愁:“羽林军内,管制森严,只凭伯府名帖,再无其它信物,奴只怕还很难将信寄进去。若实在想寄,说不得还需大笔打点。”
还是那句话,她们穷啊!
江琬倒不怕这个,只说:“今日是天时已晚,权且拿了妈妈的金镯子当钱花。既然钱不够使,明日我想法子挣些便是。”
这大话说的,要换个人在这里,刘妈妈是真要撅回去的。
可面对如今的江琬,刘妈妈却莫名有些打怵。
她讪笑两声:“小娘子今日救的那位小郎君,可知是哪家的?”
话题转得有点快,江琬“嗯”一声,说:“哪家?”
刘妈妈道:“奴与那门前的绿衫子丫头说话时,听她报家门,那是建州刺史家的小郎君!”
江琬不意外刘妈妈能探到这消息,只道:“妈妈想说什么?”
“小娘子当时若非走得太快,”刘妈妈有些遗憾道,“他家总要感谢一番的。到时,请他家帮忙捎信,更或者送我们回京,岂不便宜?”
当时刘妈妈是不知道江琬救了人家的小郎君,江琬刚从锦绣天衣坊出来的时候也没跟她说太清楚。
刘妈妈还当人家小郎君是自行好转的,又怕万一江琬在里头闯了什么祸。因此当时江琬说要走,她也便立时跟上。
若早些知晓江琬其实是做了好事,刘妈妈是真要建议她赶紧向人家求助的。
刘妈妈又道:“如今你我走都走了,若再回头去相求,倒也并非不成,只是……有些折颜面。”
隐隐有点叹息的样子。
刘妈妈也是要面子的啊,别看建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