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划什么。
刘妈妈喊一声:“小娘子!”
江琬侧了侧头,随口一答:“你醒啦,昨夜睡得如何?”
刘妈妈按了按自己的腰,还有些迷惑,又有些惊奇:“昨夜竟然无梦,老奴自打上了年纪,便再未睡得如此实沉过。这腰,还不疼了!”
江琬“嗯”一声,又转头多看了刘妈妈一眼。
心想:“看来这灵泉水的药效还有一部分存在缓释,刘妈妈原本还有些惊悸,昨夜却能睡得踏实,想来不仅是因为她脱离险境,心情平复了,也有灵泉水的功劳。”
一般受过惊吓的人就算脱险了,回头入睡也容易做噩梦。
刘妈妈这种,却是不论沉疴还是新疾都已尽去。这会儿她的身体好得,保管一般二十岁的小伙子都比不上。
刘妈妈也问江琬:“小娘子为何如此早起?昨夜睡得可好?”
江琬道:“挺好的,我早起活动活动筋骨。”
其实她昨夜只是略歇了歇,通共大概也就入睡了半个时辰多点。
不过睡眠虽短,可因为身体里多了一股乾坤离恨经的真气,她在天将明时吐纳了一段,便只觉神清气爽,精力充沛,竟比寻常睡眠效果还要好。
内功真气这个东西,是真的挺神奇。
这也使江琬对秦夙给的剑法更上心了,不但昨夜通宵默记,清晨吐纳过后,更是立即便以指代剑,悄悄摸索着比划了起来。
客栈里不大施展得开,刘妈妈刚才问她时,她其实都还没比划尽兴呢。
刘妈妈如今对江琬越发钦服,只觉得她不论做什么都是有理由的,当下也不多余过问,只说:“小娘子既已起身,那老奴去叫热水和早食来。”
热水和早食来了,两人洗漱用餐。
刘妈妈频频期盼:“也不知那家人何时来。”
哦,她还惦记着建州刺史的谢礼呢。
江琬品尝着古代的早食:甜粥和蒸饼,感觉味道还行。
正要回刘妈妈:“若有心……”反正不来就是无心呗,不是她算不准。
忽听门外走廊处一阵热闹的脚步声,江琬忙比了个手势,示意刘妈妈暂停谈话。
她们的房门就被敲响了:“敢问女郎与贵仆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