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如何追查,又是怎样确认江琬才是清平伯嫡女等事,高二魁亦都逐一述说清楚。
清平伯一直沉默听着,直到高二魁将一切来龙去脉都讲述完毕,说到后来再无话可说,只能战战兢兢偷觑他,又结结巴巴想求饶。
才倏地笑一声:“老子不在家,你们一个个都能上天入地了!高二魁,做个伯府小管家,真是屈才了你!”
高二魁抖得跟筛糠似的,只是求饶:“主君宽恕,小的委实是无可奈何,老夫人的命令不敢不从啊!”
清平伯才懒得跟他分辨,直接拎了他扔到门外边,对守在门外的江源道:“打断双腿,给他十日养伤,十日后送老夫人京郊别庄上去!”
高二魁一下子惊叫:“主君饶命!”
江源绷着脸,抽出汗巾子堵了他的嘴,手起掌落,咔咔两声,就将他双腿一齐劈了个对折。
高二魁的惨叫声被堵在喉咙里,清平伯牵了自己的玉聰宝马,便飞身而上,纵马疾行。
夜色渐起,月光如水。
玉聰马日行千里,飞奔如电。
寻常快马从西京到建州城,若飞奔不停,三四个时辰可行,可清平伯的玉聰若全力疾行,一两个时辰足矣!
夜深,亥时将至。
江琬看话本子也看了一个多时辰了,刘妈妈就想劝她睡觉。
不料江琬倏一下便将手上的书册拍到桌上,竟怒骂起来:“这写的什么鬼东西,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吗?此等无情无义之人,竟还盼他浪子回头?垃圾回收?”
刘妈妈一惊,正要问江琬是看了什么,竟这般义愤填膺。
她们的房门前就忽地也响起“咔嚓”一道脆声。
江琬立刻抬手就将桌上话本当做了武器,猛地飞掷出去,同时清斥一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