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老爷子脸色阴沉，他手心里死死的握着拐杖，手背上鱼皮般的纹路看起来苍老而可怖。
“这么晚了，都闹什么闹？”他一声低斥，也没有具体对象，“还不赶紧都给我滚回去睡觉？”
刘雅芳没想到老爷子会是这样的反应，想着自己这么多年对老爷子地讨好，心中简直喝了三斤苦水，她当初为什么会瞎了眼嫁进这个家里。
这些人是想逼死她啊。
她哭的更大声了。
顾娅珊觉得无趣，还以为老爷子怎么也会维护刘雅芳一下呢，没想到竟然和起了稀泥，可真和他一贯的做事风格不太一样。
真是没意思，顾娅珊眼底掠过一抹不屑，伸手勾着聂凌峰的手腕，反手关上了门。
耳根子总算清净了。
看着顾娅珊堂而皇之和一个小保镖字太亲密，浑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聂老爷子脸色又沉了几分。
他的房间在楼下，冷哼了一声，率先朝着楼梯口走去。
身后被聂远峰扶着哭哭啼啼的刘雅芳跟上去，“爸，明明就是哪个小贱人打的我，您就这么让我忍了吗？她今天能跟我动手，下一次就能对您不敬，您可不能怕了她。”
聂老爷子背影蓦地停下，转过身来阴沉的看着刘雅芳，“就你聪明！”
他嘴角两道深深的法令纹，耷拉下来的嘴角和阴鸷的眼神在走廊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格外的瘆人。
刘雅芳被吓住了，愣愣的连哭都忘了。
“她要对我不敬还用等到下一次？”聂老爷子呵斥刘雅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滚出去，少在我面前碍眼。”
刘雅芳和聂远峰被无差别攻击，关键是连一丝给自己解释的余地都没有，聂老爷子已经拄着拐杖在佣人的搀扶下下楼了。
聂远峰脸色也不好看，看着身侧张着嘴的妻子，试探着问，“那，我们现在回我们家？”
刘雅芳脸上巴掌印未消，一侧脸颊肿了起来，整张脸看起来格外扭曲。
她闻言深深看了聂远峰一眼，眼神黑沉沉的，末了突然狠狠推了聂远峰一把，“废物，我要你有什么用。废物，废物！”
外面的动静被一道门隔了起来，顾娅珊和聂凌峰什么都听不到。
顾娅珊躺在床上，把玩着那个胸针，半晌侧过身子看着靠坐在地上的聂凌峰，“你说那老头怎么不帮着点刘雅芳呢？”
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