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累倒躺在病床上的是我,你”
“至少我不会替你做决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顾娅珊强硬的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聂凌峰算是看明白了。
这女人就是他天生的克星。
软起来的时候能把人骨头都酥化了。
冷起来,能化成一把无往不利的刀,生硬的把你和她劈成互不相干的两半。
她就是仗着他宠她,爱她。随心所欲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连一句不爱听的话都说不得。
这哪是他的女人,分明是他聂凌峰的祖宗。
或许从头到尾,在她心中,他聂凌峰才是最拎不清关系的那个。
聂凌峰越想越气,偏偏看她一张惨白的脸又狠不下心说不得重话,干脆冷着脸站起身大步踱出了病房。
这次是门也没摔了。
顾娅珊望着他戾气横生的背影,自己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孩子心劳意乱。
脑子不清楚的时候最容易说混账话。
顾娅珊想了想,干脆卧倒躺下钻被窝里去了。
聂凌峰刚走出病房门口就遇到易子昂。
“老大。”易子昂喊了一声,接下来的话在对上聂凌峰冷得可以结出冰碴的脸时噤了声。
聂凌峰瞟了他一眼,朝他抬了抬下巴,一路走到了离病房远些的地方。
“说。”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一个多余的废话都不肯说,声色也沉到了谷底。
易子昂挠了挠头,反省了片刻,自觉还是正事要紧,赶忙开了口,“老大,那个叫刘丽娟的,用得名字年纪都是假的。不过我查了她的病例记录,显示她早年间受过严重的烧伤,身体脸部大半皮肤都被烧毁了,还伤到了神经。”
“这些年一直在用药物控制着,她这次入院的时间是在度假山庄出事的当天,就是从观光台自杀吓到安安那天,当天晚上紧急入的院。”
“这女人早年应该出过车祸之类的事故,一双腿也毁了,身上或大或小的病痛很多,总之是强驽之末了,基本上靠着药物和精心的照料强撑着,惨的很。”
聂凌峰敏锐的找到了易子昂话里的巧合,“车祸?”
易子昂大概是猜到了聂凌峰的意思,话说的有些模凌两可不敢断定,“老大,车祸这些也不过是我们自己的猜测,一个人又是被撞又是被烧,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像是在车里被撞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