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顾娅珊不听话,又在未尾处写了个加粗加大的“乖”字。
简直把她当个小孩子哄。
顾娅珊不满的嘟囔一声,又钻回到了被窝里。微长的桃花眼刚闭下,猛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右手抚上自己的小腹。
她的眉头微微动了动,重新爬了起来。
孩子的事,得尽早解决。俱乐部全国小组赛比赛在即,她得尽快安排手术时间,然后养好身体才行。
这么想着,顾娅珊掀了被子下床,她给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难得选了件简单的素色,戴着墨镜出了门。
某私立医院。
聂凌峰不久前接到易子昂的电话,说聂丰强偷偷摸摸的要给神秘女人转院。
聂丰强这个人防备心极强,或许是发现了易子昂的人在跟着他,又或者为了隐匿行踪。
他将神秘女人连夜转到了一家私密性更强的私立医院。
由于走的急,后续有许多手续都没来得及办,聂丰强毕竟是个男人,照顾起来有诸多不就让齐月陪着,自己又跑回了原来的医院。
“老大,聂丰强估计过不久就会回来,一会儿我让人找个由头把齐月骗出去,你就进去。”易子昂在车上说的有些神神叨叨的,一脸紧张。
反观聂凌峰,脸色平静察觉不出有任何异色。
他嘴角紧抿着,只是静静地透过车窗看着医院门口神态各异的人群。
日光当头,正值盛夏,车外的炽热似要将人如焦糖一般都烤化一层。
两人下车进了医院,车内与医院之间短暂的距离,却让经历极大温差的两人莫名的有些头皮发麻。
易子昂放下电话,扭头对着聂凌峰传达,“老大,搞定了,人在七楼的单人病房,说是刚刚醒了。”
聂凌峰沉默,带着易子昂一路坐着直达电梯到了七楼,到达到了神秘女人所在的病房前。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易子昂在门口守着。
接着,推门而入。
不知是不是错觉,聂凌峰觉得病房内消毒药水的气味比走廊外的还要浓上几分。病房内的窗帘紧紧地合着,严丝合缝,将穿外的光亮全都挡了个干净。
临着病床的位置摆放着几台监测器,发出滴滴地声响。
机器与女人之间连接着杂乱的线,色彩各异。
从聂凌峰进房门开始,躺在床上的中年女人连动都没动一下。他从床尾慢慢靠近,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