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
依旧如此
人偶那紧闭的嘴唇
告别的话语始终如一
哦,猎人。
你还会记得我吗?
造物主啊!
你会怜爱你的羔羊吗
孟浩然通过思维之眼指导了在那一晚发生的事情,那是一场残酷的猎杀。
孟浩然不想通过具体的文字来叙述这件事,只是在事后写了一首叙事诗歌,这是一首蹩脚的诗歌也许无法准确的形容当晚的事情。
但是一切就是那样残缺的才是最美,那一晚的事情就让它随风飘逝。
离开了治愈教会的猎人工坊,孟浩然一路向最底层进发。
在这里依旧有一头不愿意离去的狼人,从他的身上可以看出兽化病在这里变得严重起来。
不过,更加令孟浩然感到惊奇的是,有人在他的大脑中刻印了怪兽这个符文。
推开了染血的厚重木门,这里是一处阴暗压抑的建筑群落,那仿佛万年不灭的提灯给予了这个阴暗角落一丝丝的光明。
这里有许多已经不能再飞翔的乌鸦,也许这里也已经没有高度再让他们飞翔,上层的天花板是它们不可逾越的障碍。
在前面的胡同中有许多感染了兽化病毒的野狗,他们在每个街角处狂吠但是又不敢向人进行攻击。
也许在当时那个兽化来临的夜晚,这些狗狗们同样处于着杀戮链的最底层。
在前方有一名背着麻袋的猎人,如果孟浩然没有猜错,这应该是曼西斯学派雇佣的未见村的猎人。
而他们那些麻袋中所存放的应该就是一些无辜者甚至是孩子,这些丧尽天良的东西,为了自己所谓的科研精神就可以牺牲其他人的一切。
这些所谓的未见村的猎人们实际上之前都是村里,虽然他们已经变异但是却并不是很强大。
或者是此刻被派出来在外面游荡的不是特别强大,尤其是那染血的麻袋还在不断的滴着血液。
孟浩然额外的愤怒只能用手中的武器来送他们上路,也许当他们醒来之后,会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拘禁在无法挣脱的椅子上发现他们的身体已经腐烂。
在一口古井边发现了一个比较特殊的怪物,人送外号吸脑怪。
这个怪物全身隐藏在连体的破烂袍子中,看不清脑袋长得什么模样,他的手就像章鱼的触须一样在不停地蠕动。
这个怪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