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森林,树屋。
圆润泛粉的指甲在阿多尼斯背上挠出一道深深的划痕,金发凌乱地铺在枕上,雪白肌肤被揉出淡淡红晕。金发青年颤着蝶翼般的长睫,艳丽的唇瓣低低吐出悦耳的轻喘。
尽兴过后,维纳斯趴在阿多尼斯胸膛上,碧绿的眼眸望着阿多尼斯:“阿多尼斯,你今天是不是不太高兴?”
维纳斯本来是要抱怨阿瑞斯闯进他寝殿干的混账事,但察觉到阿多尼斯今天的兴致不高,就没有再讲那些糟心事。
……也不算兴致不高。维纳斯察觉到阿多尼斯心情不好,还善解人意地提了句:“今天不干别的。”
他总是让阿多尼斯陪着解决自己的欲望,但他不能总是只想着自己。维纳斯以为阿多尼斯现在没心情做那种事,就打算今天纯粹陪阿多尼斯散散心。
谁知阿多尼斯误解了他的意思,说了声:“好。”
然后拉他上床直奔主题,省略了一系列聊天散步唱歌跳舞的流程,果真是“不干别的”。
维纳斯:“……”他说的不干别的,那个“别的”指的是他啊!阿多尼斯是不是理解反了!
这么看来,阿多尼斯兴致还是很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
维纳斯差点下不了床。
他也没下床,懒洋洋地趴在阿多尼斯身上,还是感到有点不对劲。
阿多尼斯就是不开心。
“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都可以告诉我。”维纳斯说,“我是神,我一定能帮你的。”
阿多尼斯摸了摸他的头发:“我没事。”
海底的事情,维纳斯帮不了。爱与美之神并不擅长防御和战斗,天生就不是能吃苦的神祇。波塞冬一点儿都不打算把维纳斯带到现在的海界受苦。深海边界的压强已经大得维纳斯一去就能累趴下,他不可能让维纳斯待在前线战场。为了不让维纳斯深入险境,他也不准备告诉维纳斯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不开心是因为海界情况危及,他不能再频频离开,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维纳斯。
而把成年的维纳斯丢在群狼环伺的奥林匹斯,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波塞冬甚至想过给维纳斯施展一个禁欲术,犹如凡间远行的丈夫给妻子戴上贞操锁,无法勾搭别的男人,这样维纳斯就能完完整整属于他。
对维纳斯用禁欲术等于强行扼制维纳斯的神性,犹如将海神丢入火海烧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