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套琉璃花盏去哪了。”
“还有镂金阁年前送来的几支金簪、玉镯、耳珰,哦对,瞧我这记性,半年过去,早不时兴了,见梅,拿着牌子去镂金阁跑一趟,定几套时下小姑娘最流行的首饰。”
丫鬟几人面面相觑。
前年圣上赐下两套琉璃花盏,一套送去了槐苑,结果没两日,表姑娘在屋里舞鞭,那套花盏无一幸免,碎成了渣,白管家心疼地说什么也不再将第二套送过去。
再说首饰,从前白管家也热衷于给表姑娘置办首饰物件,可表姑娘舞刀弄剑,今日丢一只耳珰,明日碎一只玉镯,久而久之,白管家心就寒了
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
虞锦的月事过去,但脸色却不见好转。
她心事重重地透过窗子眺望琅苑的檐角。
两日前,楚澜告诉她“舅舅答应她留下”后,虞锦虽是松了一口气,但却时时提心吊胆,生怕再出变故,南祁王心下一个不顺,又动了将她送到梵山静养的心思。
可惜,近日沈却事忙,并未归府,虞锦压根寻不到机会同他说话。
琅苑又有丫鬟侍卫走动,她也没法独自进出书房。
条条路都被堵死,虞锦心下郁郁,连对着消暑的冰镇杏仁酪,都没了胃口。
蓦地,外头传来一阵嘈杂声。
落雁指挥着小厮道:“动作都轻些,小心磕坏了。”
须臾,一尊竹林盆景搬到了里屋。
虞锦扶着碗沿的手顿了顿,道:“又是白叔送来的?”
落雁颔首,“白叔说这绿植修剪得漂亮,姑娘多瞧瞧,眼睛好。”
虞锦有些哑然,目光从那彩釉花瓶、夜明珠、簪花妆台、手边的琉璃花盏掠过,费解地蹙了蹙眉。
直到沉溪提醒她道:“姑娘,马车候在门外了。”
虞锦才收回目光,戴好荷包起身走出门。
今日,楚澜说要带她去瞧矮种马。
这种马矮小敦实,模样憨态可掬,比之高大的马匹更易近人。
虞锦不是第一次见,矮种马便是厥北所产,灵州军营里四处可见,虞家后院还养着一匹,是十四岁生辰时,虞时也送她的生辰礼。
很快,马车便停在营地外。
王府表姑娘自幼便在垚南军营摸爬滚打长大,就算不看牌子,也没有人会拦她。
只是
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