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那就一准有所准备,不说别的,光是尸身上那些出手痕迹,就能作为旁证,至于辩解说赵家那些执事是因追杀他而被杀的,显然也没有意义——空口无凭,根本无法取信于人,既如此,那就索性啥都不说也就是了。
“嗯曹大人,此案干系重大,怕不是短时间里能厘清的,若是影响到了县大比,终归不好,不若且先搁置,日后再审如何?”
徐平山先是故作为难状地沉吟了一下,而后方才冲着曹县尉拱了拱手。
“唔”
曹县尉依旧没表态,而是拿眼望向了赵天奎。
“日后再审也行,不过此子既是身背数条人命,那就断无资格参与此次大比。”
赵天奎也没指望着能当场拿下徐扬,他要的就只是取消徐扬的大比资格而已。
“这”
徐扬一直都是青阳县排名第二的少年天才,是徐家这一届的门面人物,曹县尉又哪有胆子直接这么宣布的。
“唉罢了,罢了,徐扬,你且先回去好了,待得到了堂审之时,老朽便是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也定会护得你周全。”
徐平山先是一脸沉痛状地长叹了一声,而后便即满脸坚毅状地扯了一通,听起来似乎是为了徐扬好,可实则却是在借题发挥,明摆着就是要趁机取消掉徐扬的大比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