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惊人,纵使如此,那也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徐扬当然是紧着便“不耻下问”上了一回。
“切,猜,继续猜。”
见得徐扬在那儿皱眉苦思,欧阳乘鹤心中当真舒爽得很,还真就没急着动手,而是戏谑地笑着。
“唔,应该不是先天蛮兽,此处离我重玄门顶多三百来里,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声如雷,所以,内里盘踞着的应该是先天之上的蛮兽,这”
暗自疯狂地运转了六道轮回经片刻之后,丹药之力已基本被炼化得个七七八八的了,背后的刀伤已然开始收口,不再流血不止了,可内腑的伤势却还差那么一些,在此情形下,徐扬自是乐意满足一下欧阳乘鹤的虚荣心。
“哈、哈哈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啥都不懂,嘿,你可以去死了!”
欧阳乘鹤可不是冷玲那等靠丹药之力强行堆上来的废物,而是真正从厮杀与算计中走过来的天才武者,他之所以肯浪费时间跟徐扬扯淡上一通,并不是真的虚荣心在作祟,而是在趁机调整着自身的状态,而今,这么个目的既已达成,他自然不会再有丝毫的迟疑,哈哈大笑着闪身便向徐扬杀了过去。
“杀!”
这一见欧阳乘鹤狂飙而来,徐扬的心中自不免稍有些遗憾——就差最后一个大周天的运转,他就能将内腑的伤势彻底稳住,只可惜对手没给他这么个机会,既如此,那只能战了,但听徐扬一声断喝之同时,手中的雁翅刀便已势若奔雷般地劈砍了出去。
“寸土尺地!”
“率土之滨!”
“安土重居!”
欧阳乘鹤为人谨慎,行事向来以“稳”字当头,无论是所习的万仞刀法,还是所领悟的厚土意境,讲究的都是稳妥之道,守御能力超强,攻击之力虽说稍弱了一些,可却胜在堂堂正正,错非你的绝对实力远在他之上,否则的话,要想胜过他,基本上没太多的可能。
这不,任凭徐扬如何疯狂攻击,欧阳乘鹤就只管一招一式地将自身守御得个严严实实的,偶尔反击上一招,那也是以势压人,欺负的就是徐扬有伤在身。
转眼间,百招已过,饶是徐扬这都已将裂天刀法发挥到了极致了,可就是无法攻破欧阳乘鹤的绝对防御圈。
不仅如此,几回攻得过猛之下,还差点被欧阳乘鹤反击得手,更要命的是十数次的硬碰下来,地级下品的雁翅刀已被欧阳鹤手中那柄品级高达地级顶尖层次的环首刀给生生劈出了几个小豁口,对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