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来福的头,“明天你就可以出门了。”
来福听不懂,冲主人摇了摇尾巴。
秦愈以为可以等到遛狗师来,却没料到来福存在变故,第二天他还没醒,来福就一直挠门。
他给它喂完食,安静一小时的来福又躁动起来。
下午三点,秦愈的午睡还没能开始。
一人一狗在客厅里互相对视。
秦愈目光不时看向屋外,“院子还不够你跑吗?”
他从没养过狗,来福是家里人送过来的,打着能让他多出门的主意,可他目前还做不到单独出远门。
作为一条安静不下来的阿拉斯加,出门是最大的快乐,在家里闷着都快发疯了。
来到这个家一个星期,已经弄坏了好几样东西,数量还在不停增加中。
秦愈安静地坐了半小时。
遛狗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孔景正在公司里,他今天有会议,是没法接电话的。
来福愈加躁动,围着男人打转,不时蹭他。
秦愈很纠结。
最近半年,自己心理带来的问题愈加严重,他甚至毫无灵感,一首完整的曲子都作不出来。
许久,他终于上楼换了件黑色的连帽卫衣,将自己遮得严实,又戴上口罩。
就在自己家周围可以的吧?
秦愈给来福套上狗绳,来福立刻就明白要出门了,高兴地哈着舌头,要去舔他的脸。
男人抗拒这种熟稔。
一人一狗往屋外走去,才到门口,门铃声却突兀地响起,让秦愈的表情瞬间停住。
通过猫眼和可视电话,他能看见屋外的人。
女孩身形纤瘦,五官精致乖巧,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家,唇角带着清浅的微笑。
他不认识这个人。
从住进这里以来,除了孔景和家里几个熟悉的人会过来,从来不会有人过来打扰。
她是谁?
站在他家门口做什么?
有段时间未接触陌生人的秦愈攥紧了狗绳,抿紧唇瓣,下意识地将卫衣的连帽拉扯了一下。
门外,晋棠棠疑惑地眨了眨眼。
难道家里没人吗,那孔先生还让她今天过来做什么。
她掏出手机,给孔景打电话,“孔先生,屋子里好像没人在,要不我明天再来遛来福。”
晋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