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们议论的晋棠棠这会儿正停在宿舍楼门口。
因为她碰见了曾晓莹,被她拦住了:“周末辩题讨论你收到了吧,你想好了吗?”
想好?
晋棠棠悟了,她是来问自己占哪方的?
“收到了,怎么了?”晋棠棠神色淡然,“难道你还没有决定好该说什么?”
曾晓莹一噎,“当然想好了,就是好奇你会说什么。”
晋棠棠说:“你到那天不就知道了。”
曾晓莹没想到她油盐不进,说:“咱们要和学姐学长们讨论,肯定合作比较好啊。”
晋棠棠挑眉,“这倒是。”
她想到了什么,唇角一扬:“安乐死这个辩题,肯定是说不该比较容易的。”
等晋棠棠离开,曾晓莹就告诉了何韵。
何韵皱眉:“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告诉我们,上次的事她记仇,肯定是说该推行安乐死的。”
“是吗?”曾晓莹有点迟疑。
“肯定是啊,你算计过一个人,对方还会好心告诉你自己的打算吗?”何韵说。
“不会。”
“那不就得了。”
十五分钟后,晋棠棠已经到达别墅区。
她今天没有提醒,所以到的时候,意外听到了楼上的音乐声,并不长,也断断续续,却很好听。
秦愈正在创作。
昨天跌宕起伏的一下午不知为何激发了他的灵感,而他舒缓情绪的地点就是自己的工作间。
这里摆放着无数种乐器,旁边是一整面墙的书架。
秦愈已经很久没有做出一首完整的曲子了,甚至于一段小样都无法让他满意。
他随手敲了下架子鼓。
突如其来的声响就像他今日遭受到惊吓的心跳,他在躲,对方却在好奇。
秦愈放松自己,房间内各种乐器都有,他闭上眼,原本是一顿一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变化,直到他手下灵活,他终于惊醒。
自己刚才是无意敲出了简短的调子。
时隔几个月以来,他第一次没有阻塞的感觉。
有了进展,他便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地这段旋律,连别墅里有人进来都没有意识到。
一直到不经意抬头,看见监控中的女孩。
晋棠棠正坐在沙发上听歌,一只手在撸来福的头,一只脚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