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没在打扰别人的时间。”
和阿姨分别,晋棠棠牵着来福去了小区门口,那么大的门摆在那,来福不走,硬把自己卡在了缝隙里。
“你是有什么隐疾吗?”晋棠棠好笑。
来福晃了晃尾巴。
压了会儿马路,晋棠棠带它回去。
这次没能听到音乐声,如果不是摄像头还开着,可能她都以为房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离开了。
秦愈很想知道她之前在外面和别人说了什么,但他不会去问,这一向是习惯了的事。
今天他却有点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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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景此时正在秦家做客。
求生欲使他主动和秦愈的家人汇报了他前段时间给秦愈找了个遛狗师的事儿。
“遛狗?”秦宗皱眉。
他合上平板,严肃地看向孔景:“你应该知道家里送狗给秦愈的目的是什么。”
孔景举手,“我知道啊,可是秦愈拜托我的。”
他也没说假话。
至于秦愈,秦宗肯定是不会去斥责他的。
秦宗按了按眉心:“他还是不愿意出门?”
“嗯。”孔景点头,想起什么,“不过,我觉得,也不是一点进步也没有。”
秦宗扬眉,“哦?”
孔景炫耀似的,“我找的这个遛狗师呢,秦愈没有排斥她,似乎还对她很好奇。”
一个社恐主动去好奇一个人,就是进步。
秦宗沉吟片刻:“把她的资料给我。”
作为现在秦家的掌权人,他对生意上的事、对家里的事也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甚至习惯了强势手段。
但弟弟的社恐,他没法去解决。
总不能逼着人去出门吧,那恐怕逼疯了。
秦宗都好久没见秦愈了,他瞥了眼孔景,别墅那边他倒是去的勤快,跟自家似的。
孔景当然没有拒绝。
只是资料还没给,秦愈的信息到了。
秦愈:你听过我的歌么?
孔景回复:?
当然听过啊。
秦愈打字:她也听过。
我新做了一段旋律,她觉得比不过从前。
孔景迷糊了几秒,反应过来这个“她”指的是谁,再然后,视线定在“新做旋律”上。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