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练功的事情,可这屋子小,又是窗帘又要关门的,屋里必定闷的慌。姑娘向来又不爱熏香,摆些花儿,到底也清新些。”
两个花瓶是肯定藏不了人的,莹玉也就没有拒绝。
窗帘是厚重的深蓝色绒布,她直接挂了两层。怕万一有人推开窗子,再掀了窗帘来看,她便让人拉了整面墙。谁要是动窗帘,那就要将整面墙拉开。不但如此,她还让人找了几个小铃铛缝在窗帘上,只要一动,就必定要响的。
她这边的动作不大,却也不小。林如海和黛玉都来问过,只林如海知道的更多,心知也许是练功,但更多的只怕还是为了进那里。
想女儿毕竟还是孩子,有这么一个神奇的地方,却一直被他约束着也着实为难她,如今想了法子,也不好泼冷水。再加上他亲自看了,可以说方方面面都想到了,也就没再说什么。
只是提了两句,“在窗外再加一层木窗,从里面闩上。外面安排守着的必得两人,门外也得人守着。最要紧的是,不可在里面待时间太久。”他这里面自然不是屋里,而是空间里。
“女儿知晓的。”
林如海拍拍她的头,便就此打住。
重打窗子又耽误一天,终于一切准备妥当。
这天,陆晋终于得空又来林家。偏天又在飘雪,他带着一车的东西,刚从宫里出来。东西也是宫里赏的,全都给带了过来。
莹玉十分不好意思:“怎么全带过来了?实该留一些家用。”虽然皇帝是他舅舅,没那么讲究。可这些也是御赐之物,他转头就送人了,到底不太好看。再者,这些都是年货,自家也用得着。
“我家不用。”陆晋轻笑:“师妹不知我家,别看温侯府那么大,家里其实就我一人。我过年都在宫里,这些东西实在用不着。”顿了一下又道:“这些本就是专门给师妹弄来的。”
莹玉一听这话,连忙又谢他费心。同时又好奇:“怎么就师兄一人?师兄的父亲呢?”他还是世子呢,他母亲已故她是知道的,可他父亲肯定还在,不然他现在就不是世子,而是温侯了。
“父亲出家了。”
“”莹玉怔愕:“怎会?”
陆晋却是一笑:“母亲当年生我难产而亡,父亲大受打击,重病一场。我刚出生时,身体极为不好,父亲一边因母亲而悲伤,又为我忧愁,身体便越发不好了。后来师傅收我为弟子,将我带离京中。父亲见我有了着落,一时竟万念俱灰,差点就去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