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揉着太阳穴的位置,思绪犹如潮水陷入沉思。萧宓是清平郡主,她的父王是忠武亲王,是父皇的庶弟,英年早逝,只留下忠武王妃和妾室生的庶女。父皇颇为照顾,而自己不再盛京的这些年,萧宓在众人面前也伪装得一个温婉良善的名声。她若是想要扳倒萧宓,定然必然先从这所谓的名声开始。
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将萧宓一招致命,不过,这慢慢地,将人身上的一层一层的伪装慢慢揭露下来,自然更有意思!
盈袖扶着萧宓出了广陵台,萧宓的神色已经不复方才在广陵台对萧沉璧的恭敬温婉,眼角眉梢的算计显露得干干净净。
“郡主,奴婢方才瞧着长公主殿下那副模样,怕是不会知道您和谢世子的事儿了吧!”盈袖道。
萧宓柳眉紧蹙,眸眼之中充斥着凶狠的光,“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倒是这萧沉璧似乎变了不少啊!”萧宓抬起头,瞧了一眼那粉釉色的淡蓝天际,似有所思出声。
“是啊以前长公主殿下最是亲近郡主的,奴婢也纳闷呢,怎么如今回宫对郡主却是不冷不淡的,该不会咱们的事儿让长公主发现了吧!郡主!”盈袖道。
萧宓赫然神情冷冽,凌厉一瞥,“胡说什么!这次刺客的事儿又不是我们的手笔,她萧沉璧能够如何!”
盈袖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道,“郡主,会不会是谢世子那边的人?”
“奴婢方才听说,郡主去见长公主之前,贵妃娘娘也带着满宫的妃嫔去了广陵台,长公主殿下对贵妃娘娘的态度也是不咸不淡的,似乎隐隐约约有针对之意。”盈袖紧接着开口。
萧宓神色一凛,面容之上带着几分困惑,“针对?”
“是针对。”
盈袖扶着萧宓缓缓走在那园林之中的鹅卵石小道上,穿过一片一片上头如同瀑布一般的紫藤萝,瞧见一旁开着正好的牡丹。萧宓弯唇浓厚一笑,眼眸之中闪烁着不加掩饰的阴狠,低头轻轻抚摸着那开得正盛的牡丹。
“牡丹又如何!还不是得乖乖落在我的掌心,由我来决定它的生死!”赫然,萧宓眸色一冷,一把将那开得极好的牡丹给折断下来。
盈袖连忙笑着出声奉承,“郡主说得是,这满园的春色,生死皆在郡主一念之间。”
萧宓将手中的牡丹丢在地上,狠狠一脚踩碎,跨了过去。
萧宓走后,那园林之处的竹苑之中,赫然出现一抹华丽的身影。
“看来,这清平郡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