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帝挥了挥手,“起来吧!这事和你没有关系!”
“谢陛下!”顾休这才起了身。
明昭帝看向萧沉璧,见她沉重被寒霜覆盖的神色,心中有些心疼,温和出声,“阿绾,你怎么看?”
萧沉璧微敛心神,面上看不出太多的震惊和诧异,平静如水,淡淡道,“父皇!行刺长公主的罪名可诛三族!建宁郡王府立府几十年,盛京上下皆有声望。仅凭一枚玉佩,自然无法定建宁郡王府的罪名,若是有人故意栽赃,也未尝可知。”
闻言,一直站在萧沉璧身侧没有开口的沈厌,含情的眸色闪过转瞬即逝的阴沉和杀意。
萧沉璧顿了顿,垂了垂眸,紧接着道,“不过,儿臣觉着无言说的不无道理,既然那玉佩是唯一的物证,虽证据不足,但是上面的“谢”字与建宁郡王府难逃干系。”
“嗯阿绾说得不无道理。”明昭帝表示赞同地点了点头,面色依旧沉重。明昭帝余光一瞥,落在那把玩着手中山河折扇的沈厌,道,“沈厌!既然你都来了,那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