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神色微敛,嘴角逢场作戏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换上那副清冷淡漠的眼神,与方才判若两人。
萧沉璧转身看向沈厌,却未在身旁看到沈厌,反倒在那远处的梁下看到沈厌一眼嫌弃地站在那。萧沉璧有些失笑出声,“不是!你怎么站那去了?怕什么啊!难道沈公子还怕她们吃了你不成啊!”
沈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眸,放下手中的扇子,异常地咳了咳,强装镇定道,“谁说我怕了!不过是因为她们身上的味道太过刺鼻了,我闻着不舒服罢了!”忽然,沈厌走了过来,朝着萧沉璧弯唇邪魅一笑,幽幽出声,“没有阿绾身上的荼芜香好闻!”
萧沉璧有些嘲讽地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的沈厌,自己身上的荼芜香恐怕早就被方才女郎们的一拥而上而沾染了她们脂粉的味道,自己都闻不到自己身上的荼芜香,沈厌是怎么闻到的。萧沉璧鄙夷地望着沈厌,不禁有些轻笑出声,“现下,还好闻吗?”
“当然!”沈厌没有丝毫犹豫弯唇一笑,越发温和柔情。
萧沉璧眸色微微一顿,笑意收敛,清冷淡漠,不冷不淡地瞧了沈厌一眼,朝着位于大堂正中央的案桌旁的软垫上坐下,望向沈厌,眸色极淡,隐隐约约带着几分不耐烦,“杵在那做什么!还不过来坐!”
沈厌微微一怔,听着萧沉璧带着几分不耐的话,却不太听得出前段日子那般的疏远陌生,心中暗含一抹窃喜,“来了!”旋即摇着扇子,嘴角噙着一抹笑,风流摇曳地走了过去,在萧沉璧的身边坐下。
沈厌难免侧目打量着萧沉璧,眼眸之中带着一抹惊讶,“瞧着阿绾轻车熟路的样子,难道是经常来这样的地方?”
萧沉璧没好气地瞧了沈厌一眼,道,“不过是偶尔,哪里谈得上经常!”紧接着萧沉璧似笑非笑地看着沈厌,意味深长道,“倒是沈公子!平日里一副生性风流,纨绔子弟的模样,怎么!别和我说!沈公子竟然没来过这样有趣的地方?”
“有趣?”沈厌将手中的折扇放在身前的乌木花几之上,幽幽道,“我可没瞧出哪里有趣!”
“对于你们男的来说,不正是有趣得很吗?软香在怀,听曲赏舞。”萧沉璧似有几分试探地望着沈厌。
沈厌弯唇一笑,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阿绾可莫要将我同那些庸俗之人归结于一起。在下可是洁身自好,干干净净的很!”
萧沉璧瞧着沈厌这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哦,是吗!看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