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笑意微敛,眸色清冷了不少,那眉眼下的朱砂痣平添了几分妩媚妖娆的神情。萧沉璧复而饮了一口女儿红,听着两旁的歌弦管乐,望着台上的翩翩起舞,于嘈杂奢靡之声中,目光坚定,冷冷出声,“守株待兔!”
沈厌剑眉微蹙,侧目望着萧沉璧清冷从容的神情,带着几分不解和困惑,“守株待兔?”
“对。守株待兔。”萧沉璧含笑,目光坚定。
沈厌依旧不明所以,只能有些愣愣地望着萧沉璧,因为他不知道萧沉璧要做什么,只知道她心中定然怀着无法言说的大业。
虽是白日的望春阁,却也红纱缠绕,入目满眼春色。歌弦管竹不绝于耳,两人却是充耳不闻。台上女郎身穿红衣长纱,风情万种,妩媚妖娆,跳得一手上乘的折腰,露出那一截令人想入非非的腰腹。
“不知阿绾等的是何人?”沈厌侧目望着她。
在歌弦管乐之间,萧沉璧收敛目光,望着前方跳得热情似火的女郎,目光坚定深远,声音清晰,“别着急!再等等!马上你便知道了!”
沈厌微顿,眸色垂了垂,倒也想要继续追问,只是想起今夜云梦的花灯盛会,他心顿了顿,带着几分小心,望着萧沉璧道,目光悲切热烈,“阿绾!今夜便是云梦一年一度的花灯盛会了,听说热闹得很,我从未见过。不如到了晚上,我们一起去逛逛,说不定有什么有趣的事儿!”
萧沉璧握着白玉酒杯的手明显一顿,清冷的眼眸闪过一分异色,只是饮了一口女儿红,选择了沉默,并没有应答。
“阿绾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沈厌径自出声,“我先将灯笼买好,在临洲湖畔等着阿绾!那时我们便一起买祈福的莲灯,放入临洲湖!”
萧沉璧正当开口之际,眸色微动,似乎听到自不远处缓缓传来的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萧沉璧眸色微敛,心中已然了然。她放下手中装着女儿红的白玉酒杯,从宽大的云水袖中抽出藕断色的素纱面巾,戴在了脸上,掩去一大半的容颜。
沈厌不解,“阿绾为何要带面纱?”
“人已经来了!”萧沉璧淡淡出声。
赫然,那大堂的亭苑之中长长宽宽的院道,一个穿着一身青色长袍的男子从那铺着长长的红毯走了进来,乌黑浓密的青丝被白玉冠高高地梳着,生的眉清目秀,浓眉大眼,一副书生柔弱儒雅之气,行动间步履款款,衣袂翩翩,眉梢眼角彰显出几分岁月的风霜和经世的沧桑,虽生的年轻,一副青年模样,不过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