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打量,欲是想要辨别真假虚伪。
齐书筠见她不说话,倒也不恼,依旧是那淡淡地笑意,又道,“萧姑娘这是不相信在下的话吗?”
“换做你,你会信吗?”萧沉璧晒然一笑。
“萧姑娘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临安查查!在下瞧着萧姑娘气质不凡,雍容华贵,想必也是出身贵族,来头不小。以萧姑娘的能力若是想要查在下的身份,想必马上便能有结果,到时候,萧姑娘便知道在下没有骗萧姑娘了,全然是句句肺腑,没有半分虚伪。”齐书筠似是担心萧沉璧还不肯相信,有些急切连忙说着。
萧沉璧紧紧瞧着齐书筠,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情,而齐书筠方才眼眸之中的那抹急切倒不像是装出来的,像是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既然如此,一时无法辨别,萧沉璧只好暂且作罢,但是心中的疑虑依旧难消,毕竟这一看便知不是个简单的人,要不怎么解释之前为什么什么都查不到。
“那晚的刺客是冲你来的?也是出自你兄长之手?”萧沉璧不咸不淡道。
齐书筠赫然笑了,笑意如花,面容却是赫然一黯,染上几分歉疚与自责,“是冲在下来的,没成想竟是连累了萧姑娘。待我醒来后,依旧躺在那竹筏之上,却未见到那些刺客和萧姑娘的身影。”
忽然,齐书筠的眼眸忽然升上一抹惊艳和敬畏,道,“萧姑娘果然不同寻常女子,身手不凡,而今再次见到萧姑娘,在下多谢萧姑娘当日救命之恩!”说着,齐书筠连忙握扇拱手低头行礼致谢感激。
萧沉璧打量了齐书筠一眼,不以为然,淡淡出声,“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全权当做渡船的报酬。”
“救命之恩怎能与小小的渡船报酬相比!萧姑娘于在下有大恩,正巧今日正逢花灯盛会,在下瞧着萧姑娘也提着梅花灯笼,想必也是来凑着花灯盛会的热闹。在下瞧着萧姑娘是一个人,一个人逛着灯会难免孤寂,不如给在下一个机会,让在下请萧姑娘好好吃喝上一顿,算是答谢!不知可否?”齐书筠极为翩翩有礼道,眉目清秀,眸子干净澄澈。
“谁说她是一个人?!”
赫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清澈有力的声音。
萧沉璧抬眸望去,只见一身素纱白衫的沈厌缓缓走了过来,一手提着梅花灯笼,一手抱着一件蓝白色绣梅花的云锦披风。红彤彤的光将眼前的人一寸一寸照亮,映照出他那含情的桃花眼越发波光流转,潋滟非凡,长眉斜飞入鬓,张扬得很,一举一动的姿态之中带着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