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逞强强撑的模样,阴沉狠辣的阴谋一一扫过那跪了一地的宫女内侍,冷冷出声,“本宫倒是要看看谁敢说出去!谁若是敢说出去,本宫要了他的命!”
谢贵妃话音刚落,那些跪在地上的宫女内侍本就匍匐的身子匍匐得越发低了,好像与地上的大理石瓷砖紧紧贴在了一起。若是仔细一瞧,便可以看到有几个宫女内侍已然发抖颤声了起来。
“未央!你去给兄长递个消息,让兄长为本宫准备一瓶毁容的药水!悄悄带进宫来!宫里耳目眼线太过,不好从御医司下手!只好从宫外让兄长为本宫准备!然后,你去找人,给本宫无声无息地下在那贱人的脸上!”
谢贵妃面露凶狠,虽面若桃花却生的一副极其可怕的蛇蝎心肠,令人发指。谢贵妃忽然阴沉凶狠的脸上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冷笑,带着几分不同寻常的癫狂,令人心中一颤,“那个贱人不过是仗着那张狐媚子的脸罢了!本宫倒是要看看她若是没了那张脸,陛下还会不会去她的章华宫!哼!”
殿中跪了一地的宫女内侍皆是匍匐在地,仿佛要贴近在地上,各个颤颤巍巍,颤抖惶恐不已,人人自危。这满满钟粹宫伺候的人个个都是受尽了罪的,谁都知道伺候的这个谢贵妃虽面若桃花却是心如蛇蝎,偏偏出身建宁郡王府,有着建宁郡王撑腰,又手掌后宫大权,谁都无可奈何!
掌事宫女未央似是有些犹豫,面色挣扎,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出声提醒,“娘娘娘,现在媚婕妤正得盛宠,咱们是不是应该避其锋芒,然后再再徐徐图之”
“什么避其锋芒,徐徐图之!本宫是陛下亲封的贵妃,手掌后宫大权,难不成还有忌惮一个小小乐坊司出身的舞姬吗!畏首畏尾像什么样子!本宫便是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后宫真正的主人!”谢贵妃赫然怒斥,心中火气更甚,心思歹毒令人发指。
掌事宫女未央连忙低头匍匐于地上,不敢再多言,只能恭恭敬敬地应下。
比起钟粹宫的人人自危,迁怒于人,锦乐宫这边倒是截然不同,显得安静许多。
傅淑妃听到媚春休去广陵台拜见萧沉璧的消息,萧沉璧不但没有刁难,反倒是好生将人送了出来,并无太大的异样,反倒是面色如常,波澜不惊。
傅淑妃立于锦乐宫的后院亭苑之中,那里栽种了许许多多的芍药,彼时正值春分,春风拂过,芍药竟然绽放,一大片的芍药瞬间盛开,远远看去,好似女子羞红的胭脂,如同那晚霞之际染透半天天的夕阳,猎艳决绝,耀眼夺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