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人乃是北阙太子府宫的侍卫,所言句句可信。他所亲眼所见北阙太子离开府宫,一月之久才归。臣恳请陛下治北阙太子未经允许,私自离京之罪。”那侍卫方才话音才落,光禄大夫越清之便急匆匆地朝着明昭帝拱手开口,一副痛斥模样。倒是让沈厌越发不以为意,嘴角的晒然冷笑越发明显扩大。好似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明昭帝眸色深邃,声音沉沉,“沈厌!你可有何要说的?”
“陛下!如今已有人证,北阙太子未经允许私自离京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越清之连忙接了话上去,旋即眉眼带着几分小人得逞之样,朝着沈厌暗讽,“难不成到了这个时候,太子殿下还要抵赖吗?”
沈厌平静深邃的眼眸扫过那一脸得逞的越清之,锐利如刀,如同再看一个死人一般。越清之对上沈厌的眼眸,不免顿了一下,心头一颤,不过很快便又恢复了神色,心中想反正沈厌已然是强弩之末,这事他是万万抵赖不掉的,这番想着,心头难免得意。
沈厌朝着坐在高台之上的明昭帝摆袖拱手作揖,语气散漫狂妄,带着几分慢条斯理的味道,“既是如此,沈厌无话可说!”
明昭帝微微一顿,眼眸不免多打量了一番眼前的沈厌,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这北阙送过来为质子的太子沈厌素来是个狡猾难缠,最是桀骜不驯的。没想到,一番口舌下来,还是这么轻易便揽下了私自出京的罪名。不过这私自离京的罪名本来就可大可小,根本没有必要摆到太极殿之上,不过是建宁郡王府想要剥去这沈厌的一层皮罢了。
明昭帝道,“所以北阙太子这是承认了私自离京一事?”
“是!”沈厌没有一丝犹豫,直接脱口而出。
光禄大夫越清之和户部尚书姜盛年还有那幕后最大的主使建宁郡王谢峰都不由得露出得逞的笑意,不过是一个显而易见,一个一丝不苟,一个隐藏极深。
“不过呵!”还未等越清之等人从得意之中回过神来,便只听沈厌一声意味深长地轻笑传来。
“不过什么?”越清之焦急道,神色之中明显带着几分浓浓的急切。
沈厌嘴角噙着淡薄玩味的笑意,冰凉的眼神漫不经心地一一扫过那些人,才慢条斯理开口,“孤之所以离开盛京,前往云梦,不过是应梁国长公主殿下之约!如果因为孤应了长公主殿下的邀约便要受到朝臣的谴责,受到陛下的责罚。孤,倒是认了!”
沈厌的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瞬间在金碧辉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