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颤颤巍巍战战兢兢的模样,面色被吓得白得很。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让府中的帐房前来结账!难不成连你也要让人看本郡主笑话吗?!”萧宓拂袖怒斥,愤然出声。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马上就派人去通知府中的人!请郡主稍候片刻!”
“等等!”那侍女盈袖正要提起裙摆急匆匆往外跑去,却被萧宓忽然叫住。盈袖只好连忙回过身来,恭敬行礼,“不知郡主有何吩咐?”
“你!去找些人!将那北阙太子和萧沉璧在朝堂上的事给传出去,最主要的是要让众人知晓萧沉璧和沈厌关系匪浅,意图帮助敌国质子在盛京之中站稳脚跟。知道吗?!传得越难听越猛烈越好!”萧宓的眸色之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杀意和算计,嫣红色的唇角下意识上扬,极尽诡异邪魅,“萧沉璧!我要你身败名裂!”
萧沉璧和沈厌,顾原野三人并排走在大街之上沈厌和顾原野一左一右如同萧沉璧的左右护法。三人可谓是郎才女貌,无论于谁皆是般配得很,不过这郎才女貌之中“郎”只有一人,却不知晓是何人。
顾原野瞧了一眼萧沉璧,含笑,道,“阿绾今日可心中欢愉了?”
萧沉璧微微一顿,有些不解的望向顾原野,淡然道,“什么意思?”
顾原野微微勾唇一笑,“字面上的意思!阿绾不明白?”
萧沉璧微微一顿,显然已经知晓顾原野是已然看出了,不过倒是没有半分意外和讶异,凭着顾原野的察言观色即便是不想知道也很难。萧沉璧漫不经心一笑,“你知道了?”
“我不知道,不过,”顾原野忽然顿了顿侧目低头望着萧沉璧,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显然一副谦谦君子模样,“阿绾心中欢愉即可!其他的,都不重要。”
萧沉璧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扬唇一笑,语气温和淡然,“你总是这般温柔做事!”
“咳咳咳!”沈厌走在萧沉璧一侧,用扇子遮住口鼻靠近萧沉璧咳嗽着,意在提醒萧沉璧,偏偏沈厌还插不进去任何话来。望着萧沉璧和顾原野之间的亲密,沈厌只觉心中赌得慌,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吸引萧沉璧的注意。
而萧沉璧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径自地往前走着根本没有半分搭理沈厌的意思,只是面容上的笑意明显不知道少了多少,已然隐隐约约能够看出萧沉璧已然浓浓的不悦和不耐。顾原野瞧了沈厌一眼,又瞧了一眼萧沉璧,垂了垂眸,深邃的眸色之中明显闪过一道微光,他早已能够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