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长公主殿下放心!属下一定会查到幕后之人!”离上双手紧握长剑恭敬拱手,眸色沉沉,姿态言语热烈坚定,眉目之间的刚烈难以遮掩。
“离上!替我办件事!”萧沉璧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了一眼那被朱红宫墙染成的粉釉色天际犹如出墙来的一截落樱,眸色复杂难言,晦涩难明。
“请长公主殿下吩咐!”离上道。
萧沉璧道,“将叶心送回她的家乡好生安葬!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母后不让自己知晓太多凤阳宫中的事,但是这叶心虽不与絮若姑姑一般是母后最为看重信任之人,也是个忠诚的。因着母后的死在这掖幽庭硬生生熬了那么多年,也算是够了。
离上微微一顿,恭敬出声,“是!”
萧沉璧峨眉紧蹙眼底涌现浓浓的不悦和不耐,她分明能够感受到身后那道灼热打量的目光,清冷余光往身后凌厉一瞥,锐利如刀。
她很清楚是方才那个坐在台阶之上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老宫女,这进入掖幽庭的人死的死疯的疯,唯有这个老宫女神智清晰,想必也是个懂得审时度势之人,必然曾在皇城宫女之中也有一席之地,否则不可能入了这掖幽庭还能够如此精明。
萧沉璧缓缓转身,朝那台阶上的老宫女看去,果不其然那老宫女同样地在看着萧沉璧,眸色坚定却透露出浓浓的算计来。萧沉璧缓缓走过,身上的云锦紫纱折枝莲花衣从那落了满地的树叶扫过,离上也跟着走了过去。萧沉璧在那老宫女身前停住,与她对视。
“放肆!长公主殿下的容颜岂是你可以直视!还不跪下迎接!”站在萧沉璧身边的离上冷声不改,眉目之间带着浓浓的警告还有眼底深处浓浓的防备。
萧沉璧并未出声,显然对于离上的斥责是处于默认的态度。她倒是想看看这掖幽庭之中唯一清醒之人究竟是何神圣!
那老宫女眼神轻蔑含讽,不以为然轻睨了离上一眼,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紧接着这才看向眼前衣着华丽举世无双的萧沉璧,坐在那台阶上肆无忌惮打量。
半晌似笑非笑,声音幽冷犹如鬼魅,带着几分沙哑,似乎是许多年都为开过口了,“原来是梁国长公主!倒是罪妇失礼了,不过罪妇腿脚不便恐怕就不能起身给长公主殿下行礼问安了!长公主殿下大人大量的,切莫与罪犯计较!”
“罪妇?你是什么人!”萧沉璧峨眉不由得紧紧蹙了起来,声声质问句句犀利。
那老宫女垂了垂眸晒然一笑,“哈哈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