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而潇湘馆的萧亭晚便是沈厌最好的选择。
沈厌打量着手中的梨花枝,低头鼻尖轻嗅了一番,淡淡道,“陆听辙!”
“属下在!”
“你说,阿绾会喜欢这梨花枝吗?”沈厌望着满树开得正盛的梨花却是隐隐约约从这盛开景象之中看到了即将来临的败落之象,神色莫辨,目光复杂。
陆听辙顿了顿,垂了垂眸,道:“殿下亲手折的,长公主殿下定然是喜欢的!”
沈厌的答非所问显然并不想多言,陆听辙是知晓沈厌的心思的,并没有再一次出声追问。
“阿绾不是去了掖幽庭吗?离上也不在她的身边,想必是出了什么事。你去查查!今日的掖幽庭到底有什么特别的热闹?”沈厌道。
“是!殿下!”
“尽量帮着阿绾!替她解决一切不必要的麻烦!”沈厌忽然想到了什么,出声强调。
“是!”陆听辙犹豫了一番,试探道:“可要让长公主殿下知晓?”
“她不必知晓。”沈厌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比往常弱了几分,却是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坚定。
陆听辙叹了一口气,眉微可见得皱起,眸色之中带着一分无奈,“殿下!您对长公主的情意,若是您事事都不让长公主殿下知晓,该如何打动长公主殿下的心呢!您在背后做了这许多,偏偏长公主殿下却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要她安好!”
彼时,萧沉璧在身后推着萧亭晚走在去往潇湘馆的路上,彼时正好临水湖畔的雕花朱栏横水桥上走过。清风微微席卷起,衣袂翩翩如风中柳絮。许是经年未见,话并未很多。
“皇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甬道之上?”萧沉璧忽然问。
萧亭晚似是垂了垂眸,掩去眸眼之中一闪而过的微光,淡淡含笑,“我不是说了吗?这么多年都未曾好好见过你,与你说过话,便想着今日天光正好,去广陵台寻你。正好便遇上了谢贵妃和傅淑妃等人在同你纠缠,我见不得你受委屈,举手之劳而已。”
萧沉璧显然未曾相信萧亭晚的解释,试图从萧亭晚的话中找到一丝破绽,难掩怀疑,可是萧亭晚的轻描淡写却是让她有些不好再开口。
萧沉璧倒也没有继续追问,有些事有些人,纸包住火,终究有一天会浮出水面的,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倒也不必如此操之过急。萧沉璧弯了弯唇,笑意未达眼底,只是淡淡娇嗔,“哪里就受委屈了?皇兄也把我想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