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知道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萧沉璧冷声不改,杀意和凌厉犹如利剑出鞘锋芒毕露。
离上拱手行礼,低头弯腰,眸色坚定,恭谨谦卑,“是!”
北阙府宫之中,沈厌端坐在案桌前伏身疾笔,面容冷峻,目光清朗,眉梢眼角在自己的地盘上没有半分掩饰的冰冷与凉薄。沈厌身前恭恭敬敬站着一个一身青衣的男子,容颜俊美,唇红齿白,眉眼之中带着天生的笑意,犹如一个软弱秀气的书生。而实则并非如此,此人季舒回乃是东宫右卫率,更是北阙太子沈厌的谋士。
沈厌停下手中的狼毫,将其倒挂放好,将信纸整整齐齐放在信封之中。季舒回见了,连忙取过一旁的红烛递给沈厌。沈厌接了过去,将红蜡滴在封口处,细心封好,用竹筒固定加盖。沈厌再次提笔,蘸了蘸墨,在信封处整整齐齐书写几字太子沈厌奉上。沈厌将信递给季舒回,眸色未曾有一刻舒展开来,冷声不改,“将这封信送到父皇手上!”
“是!殿下!”季舒回将信接了过去,犹豫了一番,道,“殿下!生死令和南梁布防图到现在依旧没有下落。这是殿下入南梁之时陛下所亲口交代。如果这两样东西再没有任何一丝消息,恐怕陛下那边不好交代。恕属下逾矩,敢问殿下,如何应对陛下?”
沈厌眸色沉沉,身上的寒霜明显比方才重了许多,长吁短叹一声似是极为疲惫地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之上,浓浓吐出一口气来,无神无光的眼眸望着眼上朱红的房梁,慢条斯理却又无尽神伤,“先拖着吧!”
“殿下!不能再拖了!您到南梁已经整整五年了!北阙的局势已然不是走时的样子了,朝堂早已被云家一番洗刷,现在的朝中大都都是云家的势力。而静渊王一直虎视眈眈储君之位,将您之前在朝中安插的人尽数除去。若是您不及时带着生死令和南梁布防图回北阙,恐怕,恐怕这”季舒回显然一副忠诚死谏,句句箴言的模样,都是对沈厌的维护和忠诚。
“恐怕这储君之位就要易主了!”沈厌幽幽一声。
季舒回连忙低头拱手,“臣不敢!”
沈厌慢条斯理道,“你放心吧!就凭沈惜,只要孤不点头,他没有那个本事从孤手里抢走这个储君之位!”
“殿下!恕臣不敬!殿下明明知道山河剑在梁国长公主手中,为何”
“住口!”季舒回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沈厌忽然眼眸一凛,厉声打断。
季舒回一撩衣袍单膝跪在沈厌身前,“殿下恕罪!”而季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