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TW的公司练习室里，洛晨轩在教石昕言唱歌，傅止抱着热水杯看报纸，池云开在打游戏，顾未在刷微博。
“是我的错觉吗？”顾未问，“蒋恩源最近被黑得好厉害，黑红程度快比上我了。”
“挺黑的。”石昕言说，“红也红不过你，我们小糊团最近数据不错。”
“就是被黑得很惨，我看他是飘了，还睡粉呢。”傅止推了推金丝边眼镜，翻了一页报纸，“招惹到人了吧。”
“活该，苍蝇不叮无缝蛋，他就是个臭蛋。”池云开一边打游戏一边说，“总算能安分一阵子了，看到他的名字我都烦。”
顾未学了经纪人的语气：“胡说什么，注意素质，你们还是不是偶像了。”
“他家一个大粉最近好像宣布脱粉关站了，我吃好几天的瓜了。”洛晨轩说，“现在的营销号是真的虎。”
顾未继续念微博上的内容：“蒋恩源去年舞台迟到，衣冠不整态度很差……”
“为什么我感觉这个事很熟悉。”顾未皱眉，“我想起来了，是你们干的吧，把人反锁在厕所里的那次。”
“瞎说。”傅止放下报纸，“有监控吗？”
顾未：“……”
“有本事他发微博说是我们干的啊。”池云开继续打游戏，“他不是阴阳怪气吗，正面刚啊。”
“排练排练，赶进度呢。”傅止站起身，冲着顾未说，“唱歌跑调的那一个，赶紧练。”
“哦……”顾未收起手机，“我早就不跑调了！”
傅止瞥见偷笑的石昕言：“你笑什么，等下让顾未帮你拉伸一下腿，跳舞太僵了，顾未千万别手下留情，本周的官博花絮刚好缺素材。”
石昕言：“呜呜呜。”
经纪人过来看的时候，T.ATW的五个人都在认真排椰子台新年晚会的节目，赵雅敲了敲门，几个人停下了动作。
“顾未出来一下。”经纪人说，“有人找。”
“怎么了？”顾未出了舞房，看见了经纪人身边熟悉的身影，楚亦。
“江寻进入训练前让我抽空来看看你。”楚亦说，“要聊一聊吗？”
“好。”顾未点头。
经纪人临时把公司里的会客室借给了两人，顺手关上了门。
“江寻是怎么和你说的？”顾未很想知道。
楚亦温和地笑了笑，如实说了：“他不放心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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