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前一拨客人,接到传唤,领班说昨天就有做预订的客人已经来了,让我去问问是否上菜,也好快些准备。
我来到楼上询问,本来今天请客的主人已经同意了。
不想其中一个客人竟然叫住了我,对身边的人说:“这不是同城的沈小姐吗?怎么在这里当了跑堂的了?”
他旁边的人也把视线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有些惊讶的点了点头,带着开玩笑的口气询问陪客应酬的王经理:“可不是?王经理,你们这里连夜店的红姐都有,这是要改行吗?”
我被那些人异样有色的眼光打量着,却只能隐忍不发。
听着那位陈先生就把我曾经是小姐的过往讲了一遍,经理当时听了脸都绿了。
当时就把我带了出去,甩了两百块钱让我滚,别脏了他的店面。
我很想安慰自己这只是个巧合,可未免也太巧了吧!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好不容易这前脚工作稳定,后脚就被人揭老底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坐在公园的小长凳上看着那两百块,绝望的苦笑着。
原来想重新开始真的这样难,做过了小姐的人真的很难在被人接受,在别人的眼里永远都是下贱的赃物!连做服务员的资格都没有了。
那天晚上我在公园的长凳上坐了好久,想了好久。
若不是阿佳打了电话,我真的就像这样坐一晚上。
第二天,我没敢再去那一片找工作,而是试着去别的地方,可是其他家却没有那家那么幸运,最次也得是初中文化。
站在市区的街头,盲目的张望着周围的建筑,视线却在一所类似大城堡的建筑物上凝住了视线。
来到下面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这时有一群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为首的男人很拽,就像个暴发户一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远远地望着那个人的背影,握紧了拳头,否决了心里的忧郁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