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佳大声的呼救,吓得在场人都不敢再靠前了。
原本乱糟糟的楼道里竟然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片刻之后传来女人的求饶声。应该是沈峰带人来了!
不知道他看到带头闹事的那个女人,要做怎样的处理。
我缩在阿佳的怀里,只觉得裤子往下很潮很湿还有些温热。痛的睁不开眼睛,根本没有心思再去管别人如何。
后来有人从阿佳的怀里把我抱了起来,哪怕上了救护车,他也依旧抱着我没有松开过。
阿佳也跟着上了救护车,我很想询问她伤的如何,是不是我保护不利让她流产了?不然为什么会有人说流血了!
可是实在太疼了,意识一阵清楚一阵模糊,有心却无力。
抱着我的是谁,他身上这种淡淡的古龙水味让我有些似曾相识。他,不是沈峰,那是谁
我在胡思乱想中慢慢的睡了过去,睡了多久我也不知道。
不过在醒过来后我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应该是在医院里。
眼皮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明明醒了却睁不开。
我听到了阿佳的担忧的声音:“医生,她伤的如何吗?要紧吗?”
“肋骨因为受到了外界的重创出现了裂痕,还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修养一段时间也就没事了。只是,孩子未能保住,等她醒了,劝她她想开些。”医生如实的回答完阿佳的话,又叮嘱了几样注意事项。
可是我却听得云里雾里,孩子?哪来的孩子?
一只温暖光滑的手拉住了我的手,然后又慢慢地松开,抚摸着我的脸颊。我在朦胧间强迫自己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隙,可惜只是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轮廓。
除了能断定这个人不是沈峰之外,我却看不出他到底是谁?
醒来的时候看了眼外面的天,竟然已经午日当头了!
我想要坐起来穿衣服,也好给阿佳做饭,可是肋骨的痛提醒着我,我是伤患不能乱动,一个劲的直吸凉气,冷汗直流。
咬着枕头,忍着。缓了好半天痛感才慢慢地退下去,这一下让我老实了,不敢折腾了。
躺在床上回想着发生了什么,我被人打了,被送进了医院!
等等!医院!那这次的费用谁出?阿佳呢?她怎么样?
我记得昨天有人嚷着出血了,难道她又被我殃及,孩子没保住?
日的!老娘隐忍不发,却不是让人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