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再听,他在走出这一步的时候就已经背叛了。
不管他有什么苦衷,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现实。
对上童少天试探的黑眸,我笑了,恳求的说:“能让刘哥送我回家吗?回我自己的家。还有,这两天恐怕要请假了。”
我指着头上的伤调皮地说:“工伤,是带薪休息的,您不会扣工资对不对?”
他没有再勉强我,说是要送我,却被我拒绝了。因为我还能走,并没有没用到站不稳的地步。
离开他来到洗手间,清洗了一下额头上多余出来的血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回去怎么说呢?
怎样才能让敏感期的阿佳不看出端倪来呢?
头上的伤是瞒不住了,不如就用它做些文章吧!
走出来时刘哥的车已经停在了外面,在车子开动了之后,人就变得晕乎乎的想睡觉了。
“沈小姐,要不要送您去医院瞧瞧,你脸色不太好。”刘哥开着车,担心的透过车静观察我。
我摇头,“我先睡会,到站了你喊我一声就行了。”
刘哥也算认识我了,知道我性子倔,也就没哟在所说什么,我在车上昏昏沉沉的一直到了家门口,小睡了一觉感觉虽然不那么晕了,但还是有些浑浑噩噩的。
在进门前我接到了顾长风的电话,有些迟疑但还是接听了,“在哪?”
“回家了,顾总有吩咐?”本来是打算坐电梯进去的,最后还是看着电梯门缓缓地关上,留在了外面。
“回去就好,就是担心你所以问问。”
“顾总说自己命硬,我其实比您的命还硬,您这点担心的有些过虑了。”担心我?搂着别的女人担心我!我很在意他难道不知道吗?“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您就继续应酬吧,对了,问一句,凯哥今天晚上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顾长风那边一时间没了动静,只有乱哄哄的音乐和吵闹的人群生。片刻之后回了句:“恩,不回去了,和我一起还有别的应酬。”
不回来也好,省的我看到他无名火上涌,到时候该让阿佳怀疑了。
我和他之间今天无话可聊,就那样挂了电话,还不等走进电梯,刚好罗夕颜挤了进来,看到我头上的伤吓了一跳,“你这伤是怎么搞的?”
“噢,不小心撞到了墙角,磕了一下。你这是从医院才回来?晚上我们就吃方便面吗?”这伙食是不是太差了点呀。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