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都没有血色,一下就跪在那里了,拉都拉不起来。
最后就是老痒。他深吸了口气,将手电绑在自己手上,又把那边的结检查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爬上了绳子,他爬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绳子的中断,这个时候,我这里缚绳子的石笋突然发出了一声怪声。
三个人同时不动,老痒一脸惊恐的看了我一眼,我回过头去一看,心里咯噔一声——石笋上面出现到了一道裂痕。
要倒霉了!我转头大叫:“快爬!这里顶不住了!”
我叫了几声,老痒却一动不动,直勾勾看着我,然后竟然开始后退,一边退还一边打手势,好象让我也回来。
干什么?我心里想到,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老痒拼命的指着我们头顶,一边小声叫道:“快跑~”
凉师爷和我奇怪的抬头一看,我一下就惊呆了。
刚才还空无一物的岩壁上,竟然已经爬慢了那种人脸面具,互相簇动着,一边发出悉数的声音,一边潮水一样向我缓慢的围了过来。咋一看下去,就像无数的人贴着墙壁俯视我们。
我这时候真想抽自己一个巴掌,真他娘的笨,树上有螭蛊,怎么就没想到岩壁上也会有,这下子完蛋了,难不成我的下场就是变成像那些猴子一样的东西,在这里干死?那还不如一头跳下去痛快。
老痒看我们发呆,大叫:“别发呆了!回来!把绳子割了!”
我一听反应过来,几步跳回到石笋边上,用力一纵,跳上绳子,冲击力将绳子的猛的往下一扯,石笋发出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开裂声,没等我抓稳,凉师爷也跳了上来,绳子一下给拉长十几公分,绷到了极限,我马上听到一种非常不吉祥的声音,然后啪一声脆响,世界上最结实的绳子,也终于晚节不保,断成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