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给我们的计划是走旅游路线,从长沙先到山海关,然后转车到敦化,全程火车,整个旅程大约两天时间,经过近3000公里,在这段时间里,我们无事可做,只能通过一只手机和几本杂志打发时间。
我把他那鱼眼珠的支票带给了胖子,他看到我还是很开心的,看他心情不错,我就偷偷问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胖子和我说,这道上,有些事情非扎堆做不可,比如说有些深山老林里的大斗,你一个人绝办不掉,一来太多必要的装备你一个人背不进去,二来好东西太多你一个人也带不出来,这种古墓一般环境极端险恶,你能走运活着打一个来回也不错了,再要两三次的冒着风险进去,恐怕谁都不愿意,所以,一有这种情况,就会有一个人出来牵头,古时候叫:‘捉斗‘民国时候的行话叫:‘夹喇嘛。‘
这东西就好比现在的包工头,手里有项目,自己找水电工来做,解放初期的考古队也用类似的招数来找能人异士。
这一次‘夹喇嘛‘的是光头,那光头人脉很广,认识胖子一个北京的土瓢子朋友,而胖子很多路子都是他那土瓢子朋友给搭上,这一来二去,胖子就上了这车了。至于具体的情况,一般的常例子,不到目的地‘夹喇嘛‘的人是不会透露的,不然给别人提前知道了,有可能引起内杠。所以我问起胖子我三叔的事情,胖子头直摇,说‘奶奶个熊,你还问我,你胖爷我要知道这事情又和你那狗屁三叔有关系,再多票子我也不来干。‘
我心里叹了口气,心说那闷油瓶必然也是光头联系的,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这里了解情况最多的,除了我和潘子,要么就还有个陈皮阿四。
闷油瓶一如既往的闷,也不和我打招呼,一直就在那里打瞌睡。我想故作殷勤的和他叙叙旧,说了几句发现他根本没在听,胖子让我别废力气了,说他上车来后一直都在睡觉。
车开了以后,我和胖子和潘子一起锄大d,打跑的快消磨时间,我一边打着一边琢磨这陈皮阿四,这老头上了车后就一直没讲过话,潘子跟他套近乎他也是只恩一声,车一开就自顾自走了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胖子还低声问我:‘这瘦老头是谁啊,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潘子轻声和胖子讲了一下陈皮阿四的事情,胖子听到他九十多岁了,脸都绿了,说道:‘你可别告诉我这老家伙也得跟我们上山,要真这样,到没人的地方我先把他给人道毁灭了,谁也别拦我,反正他进去了横竖是一死。‘
潘子赶紧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