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轻声道:‘你他娘的少说几句,老家伙精的很,给他听到了没到地方就把你害了。‘
我回忆了一下陈皮阿四,在茶馆里他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高深莫测的国学大师,旁边一群人围着,以这种人的势力和造诣,再加上这么大年纪,怎么会来一个人来‘夹喇嘛‘?不怕给我们害了吗?
和潘子一提,潘子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咱们现在都是三爷夹来的喇嘛,不管是小沙弥还是方丈,现在都给三爷夹着呢,这是江湖规矩,他要分这杯羹就得按规矩来,他来头再大都没办法。‘他想了想,又道:‘不过他娘的我们是得小心着这老头,表面上他是一个人,其实他这样的人,肯定有安排自己的人在四周‘
胖子听了骂道:‘老子就搞不懂了,你那三爷整这么个人出来干什么?这不存心添乱吗?要这人真这么邪,我看着咱们得先下手为强,要么绑了要么做了。‘
潘子看了看门口,说道:‘我警告你别乱来啊,三爷提这个人来肯定有用意,咱们就买他的面子,反正他这么一把年纪了,年轻时候再厉害也没用,到时候要真--哎呀!‘。
他话还没说完,闷油瓶子的手突然从上铺子垂了下来,一把捏住了潘子的肩膀,力气极大,几乎把他捏的叫起来。
潘子给他弄的呲牙,后半句话就没说出来,我们都楞了一下,潘子对闷油瓶子没什么好感,刚想说话,门嘎吱一声,陈皮阿四走了进来。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忙低头继续玩牌,就好象读书的时候考试作弊别老师察觉一样。
老头子看了看我们,也不说话,回到自己的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他在这里,我们也不敢商量事情,只要集中精神打牌,就这样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第二天晚上将近零点,我们的车停靠在了山海关。
山海关是天下第一关,不过是人造景点,大部分是1986年重修的,我们要转的下一班车还有两个小时才到,胖子说要不要去看看,我说都凌晨了,又没月亮,看个鸟啊,于是我们几个人跟着同样转车的一大批天南地北的人走向到车站侯车室。
现在正是春运前夕,人已经很多了,车站里面气味难闻,各种各样过夜的人都有,有个还卷铺盖睡在地上,我们小心翼翼的顺着人流进去,生怕踩到别人。
人很多,走的极乱,一会儿工夫我们几个人就给冲开了,闷油瓶子和陈皮阿四给冲到离我们很远的地方,胖子给几个人踩了脚,在那里直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