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招呼他们别走散了,举手让他们看我的位置,潘子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将我拉的蹲下腰去。
我心中奇怪,就听他道:‘有警调子!悠着点。‘
我一听赶紧顺着势头坐到一边的地上,左右都是人,我用眼角的余光一看,大门口,几个制服的警察和几个协警正在察身份证。
我低头对潘子用杭州话轻声说,‘没事吧,杭州也经常有,查身份证而已,我们也没带装备在身上,又没被通缉,怕什么?‘
潘子用下巴指了指人群中很不起眼的几个男人,说道:‘门口的是看门的,便衣在人堆里,在找人呢,把头低下,别给认出来。‘
我用抬起头闪电般一看,那几个人之间好象还夹着个面熟悉的人,那人还直往我们那方向之望。我还想看的仔细点,那人已经猛的挣起来,指着我大叫:‘那里!‘
我看到那人的手上还带着手拷,心里咯噔了一下。再仔细一看那人,我靠,那不是楚光头吗?怎么两天不见,已经给拷进去了!
‘妈拉个x!‘潘子大骂,拉起我跳起来就跑,后面一帮便衣猛的冲过来,大叫:‘站住!‘
我们连滚带爬的翻起好条座位,用力推开人群,潘子一路过去,人全部都纷纷让开,可是我一过去,那些人都围过来,我心里大叫,这叫什么事情,我看着这么好欺负吗?
眼看着前面的把我堵住,后面的警察也到了,突然啪一声,候车室大厅头顶上的一盏日光碎了,所有人都吓了一条,紧接着,啪一声又是一盏,我乘机猫腰从两个人之间钻了过去,在人堆里挤来挤去,想从挤到门口的位置。
忽然,一个人就抓住了我,将我拉到一边,我一看,是潘子,他一甩头,意思是,咱们从铁轨那里出去。
头上的日光灯,啪啪啪啪连续碎掉,候车厅越来越暗,破碎的玻璃直掉下来,一下子吵闹声,小孩子的哭声,惊叫声乱成一团,很多人都往进口处挤,我们顺着人流又挤了出去。
我远远看见胖子朝我们打手势,朝他靠了过去,刚想问闷油瓶呢,那家伙突然幽灵一样冒了出来,胖子问潘子:‘你那夹喇嘛的筷子给雷子折了,现在怎么办?‘
潘子骂了一声:‘那个鬼儿子,这么容易就把我们抖出来了,现在人真他妈靠不住,要有机会,我敲死他去!‘
胖子道:‘你现在起什么劲,你得说怎么办啊?‘
潘子挠着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又来看我,我刚想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