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能上山的道路就这么几条,全部都是高岗,十米一个探照灯,从山脚下就全是军事禁区,虽然人不多,但是岗哨很密集,别说过境,你连靠近我们自己那边的哨子都不可能。我服役当时接到的命令,看到任何陌生人进入视野,马上就会朝天开一枪警告你,如果你还不退,第二枪就直接打你腿了,不带一点理由的。”
胖子问:“那咱们买点水果带上去,装成老百姓来慰问行不行?”
顺子笑道:“老板你也太会说笑话了,当然不行,一来这不是能混水摸鱼的地方,二来这里哪里去找水果,冰天雪地,我们提着水果到长白山的雪线以上,比空手还可疑。”
胖子啧了一声,说道:“那怎么办?这条破线就打死过不去了?我就不信,马其顿防线都给突破了,这条破边防线还能有马其顿防线强?你他娘的是不是嫌钱少?需要多少你就直接说。”
顺子为难的挠头:“哎呀,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要是真有办法,我还会和钱过不去?你们要想到朝鲜去,早说我就不带你们走这条道了,现在既然来到了这里,我真没有办法。”
顺子说的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我们都有点意外,不过这一带并不富裕,过个边境也不是什么大罪,如果真有办法顺子应该不会瞒我们。
华和尚他们没什么主见,走到陈皮阿四边上,问老头子怎么看。
其实也就是是继续走还是回去的问题,继续走的话,就必须像顺子说的,绕道其他的边防线,时间可能要延长一倍,而且最后几天得饿肚子爬山。不继续走就是回去修整,重新再来,也就是说这几天都白爬了,各种辛苦全部白费。
我自己倾向于继续走,不知道三叔部属了如此急迫行动的目的,阿宁他们的队伍又给了我很大的压力,脑子就希望能够早点见到三叔是完。当然当时有这样的想法,是完全不知道在饥饿中攀爬雪山的痛苦。
陈皮阿四叹了口气,显然也没有遇到到这事情会这么麻烦,这些个长沙的老瓢把子,在自己的行里只手遮天,杀人放火什么都敢干,但是一碰到和官面上扯上联系的事情就蔫了,所以说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他想了半天,也不说话,眉头就越皱越紧。
我有点着急,看了闷油瓶一眼,想问问他的意见,他却完全不参与我们的讨论,只是看着远处的雪山,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东西,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商量来商量去,一下子谁也拿不出个办法来,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