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看上去有点兴奋,陈皮阿四给他传了一口酒喝,让他镇定一下,道:“千万别乐昏了头,咱们目标不是这里,下去招子给我放亮点。”
潘子点点头,深呼吸了口气,就小心翼翼的爬入冰井,然后用飞虎抓子绕上一边的木头廊子,像特种兵荡绳一样荡了过去,一下子爬上木廊柱之上。
一踩上去,木头廊柱就发出一连串十分让人不舒服的冰块爆裂声,我们顿时都屏住了呼吸,潘子也脸色惨白的一动也不动,唯恐廊柱解体断裂。
然而幸运的是,等了有十几分钟,廊柱的那种爆裂声停住了,四周又恢复到一片平静,受力又重新恢复了平衡。
我一想也是,可能是自己多虑了,上面的冰穹如此沉重,木廊子之间的压力非常大,我们就像蚂蚁一样,应该问题不大。
几个人都松了口气,给这么一吓,我们都清醒了一点,那种莫名的激动有一定程度的减退。
潘子继续向前,走的更加小心,几乎是在跳一种节奏极其缓慢的舞蹈,我们的心也跟着他的步伐跳动,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廊柱尽头的山崖石上,下面一百多米,就是山洞的所在。
我们给他打下去手电光太发散了,潘子打起五六只荧光棒,一只一只往下丢去。
黑暗中几道光直落向下,有几道像流星一样消失在了深渊的尽头,有几只掉落十几米后,撞在了瓦顶上,弹了几下停了下来。同时荧光棒里面的化学物质因为剧烈震动而发生反应,光线越来越亮,隐约照亮了冰穹里面的情形。
接着潘子丢下绳子,一直垂到了下面瓦顶,然后迅速的滑了下去。
看着潘子稳稳的落在了瓦顶之上,我们的心才放下,潘子朝我们打了个几手势,意思大概是这样的过程安全。
我们又开始兴奋起来,接下来第二个就是华和尚,我们陆续小心翼翼照葫芦画瓢,一拨一拨有惊无险的下到了瓦顶之上。
一百米的平衡木和一百多米的绳索攀爬不是儿戏,我到下面之后几乎站不稳,要潘子扶住我才能在琉璃瓦上站定。回忆起在冰木廊柱上的感觉,我的腿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发软。
七只手电四处去照,发现这一座冰穹中的斜坡峭壁大概30度的近垂直,山洞很深,宫殿直入山体内部,看不到最里面的情况,山顶和灵宫之顶几乎贴合,我们所站的瓦顶是其中最外面一层架空“大殿”的屋顶,檐头的飞檐都是嘲凤龙头,屋脊两边是镇宅的鸱吻,黄瓦红梁很有皇气,我们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