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潘子的情形都不是很好,潘子一直意识模糊,都没吃过东西,我们喂了水从他嘴唇下去。闷油瓶意识清醒但是身体乏力,站不起来,还好手上的青色已经褪去了。
这下非常麻烦,我们不可能背着两个人又带着这么多东西离开这里太远。
闷油瓶就指着一边的神庙,虚弱道:“到里面去,离水源远一点!”
我们一想也是,这些石头的缝隙下全是水,和沼泽相连,难怪这些蛇全从缝隙里出来。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先把东西往里面运。
神庙完全坍塌,只有一个大致轮廓,连门都不知道在哪里,我们随便找了一条回廊进去,就发现其内的空间还是相当大。这建筑本来应该有两层,地下的一层破坏严重,但是上面一层还能看到当时的结构,都是黑色的石头垒的,不高但是之间有很多非常精致的石柱。两层之间本来不知道靠什么通途,但是现在坍塌下来的东西已经成为了一条陡坡。
我们爬上去,进入到一间基本完好的石室内,能看到下面的营地。东西搬完之后,就把潘子和闷油瓶也抬了过来,不过此时闷油瓶基本已经能走动了。
太阳犹如催命的魔咒,我感觉时间非常快,昨天的恐惧和梦魇还没有消退,等我回过头来,又是西晒太阳了,黄昏马上就要到来。
白天基本上没有任何的休息和停止,我看着树影狰狞起来,就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逼来。
绝望,这真的有一丝绝望的感觉。有个声音好像在我脑海里问,顶了两晚,今晚能继续熬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