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傲晨没有转身,“金寅,说实话,在不知道你坐轮椅前,我对你只有年少时的回忆,但知道后,无论火灾是否有心人为之,总归有我的原因你才会失去母亲和双腿。”
“我一定查出结果,哪怕最后查出来的还是意外。”
金寅眼神复杂看着那抹高大离开的身影。
他还是当初那个高贵冷傲但又心软的人。
可他早就面目全非,他恨错人了吗?
蔚楚苒从工作室出来,亚当上前来,“阿苒,昨天跟着你的人审了,还是影组织的人,不知道原因。”
“基地都散了还有人来抓我,很执着哦,带我去看看。”蔚楚苒抬脚往前,澄亮的眸子划过一丝兴味。
昨天她出去时后面又跟着几个人,被亚当带人抓起来。
来到左边那栋房子的地下室,手下一见蔚楚苒就恭敬弯腰,“W。”
蔚楚苒直走到尽头,因为那里传来惨叫声,看到三个浑身伤痕累累的男人被绑在木桩上。
正在抽鞭子的手下立马住手,低头站在一边。
“阿苒,他应该是三人的头。”亚当猜测道,指向左边的男人。
“是吗?”
蔚楚苒拿起一旁的木棍,挑起左边男人的下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皮肤黝黑的国字脸,从右眼角到下巴处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看着渗人。
不过蔚楚苒一点都不怕,习以为常,“知道我吧。”
男人艰难睁开充血的双眼,看了一眼就阖上。
蔚楚苒猛地用力,用木棍顶住他的喉咙,莹润的红唇勾起一抹浅笑,“所以你知道更多的事情才应该,只是你不太有礼貌哦,和别人说话要看着对方眼睛,还是听不到Z国话?”
男人难受得睁开眼,摇晃着头想挣脱喉咙的木棍,“啊···”
蔚楚苒感受到顶回来的压力,嘴角弧度扩大,这次用M国话问,“想到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没?”
男人依然像是没听到,只是挣扎的动作越发剧烈,如同困兽。
蔚楚苒觉得手酸了,朝亚当看了看,后者上前接过木棍。
“果然还需要锻炼一下才行。”蔚楚苒挥动右手。
亚当戏谑道,“茵阿姨听到会感动的。”
蔚楚苒想到常嫌弃自己懒的母亲,笑了笑,她最讨厌训练或者其他出汗的运动。
“别弄死,人死了就不好玩了。”蔚楚苒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