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低贱的母亲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还有主屋是你能随便来的吗?”
“堂姐,你··骂我可以,但不能说我的母亲。”靳婕低着头很害怕,但她还是把话坚持说完。
“呵,你还叫得出口,你有资格吗?”靳茹抬起涂了嫣红指甲油和镶了碎钻的右手手指去戳靳婕的肩膀,让她连连后退,直到撞到楼梯的扶手上。
“我骂你妈怎么了?她不就是趁着我二叔喝酒送上门的,要不是有了你,你以为她能进靳家。”
这些事她都是偷听父母说的。
靳婕缩着肩膀不敢吭声,她怕得要命,只是她的话让她猛地抬起震惊的眼眸,“你胡说。”
她虽然知道父母的相处方式奇怪,总是没什么交流,很冷,但她从未想过事情会是这样的。
靳茹看到靳婕这害怕震惊的表情,心塞的郁闷消散了几分。
戳着她的肩膀的手改掐她的下巴,抬起,露出她嫉妒到恨的精致又带着几分稚嫩的脸蛋儿,“我胡说,你还是回去问问你妈。”
“你现在之所以能住在这,穿的好衣服,读的好学校都是我大堂哥施舍给你的,你用的舒心吗?”
闻言靳婕控制不住地攥紧双手,秀气的脸蛋绷紧,用力咬着下唇。
靳茹欣赏着靳婕的一阵紫一阵青的脸色,最后堵着的一口气都顺了,也就放过她转身离开。
靳婕也没有留意,而是陷入到深深的疑惑不安中。
她懂事以来就喜欢这个大自己十岁,很厉害的学霸哥哥,他没到十八岁就拿到多个博士学位。
可是他常年都不回家,只在春节时回来住几天,虽然冷冰冰的,她就是很喜欢他。
渐渐大了,堂哥堂姐就常在她耳边说,是因为她的母亲抢了他的父亲,让本就失去母亲的他连父亲也失去,要是有廉耻就离他远点。
那时她就回去问母亲,为什么他们这么说,可母亲总是说是她的错,慢慢地她也觉得哥哥对她冷冰冰是应该的。
之后她见到哥哥的眼神多了一丝内疚,只是哥哥虽然对她很少言,但也从不会欺负她,也会做哥哥该做的事。
她母亲从小教导她,凡事隐忍。
父亲常上班待在家的时间很少,母亲也一样。
所以她常常一个待在家,大伯家的堂姐堂哥闲来没事就会找自己麻烦,还会掐她的手臂。
她不敢告诉母亲,怕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