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楚苒见状澄亮的眼眸闪过笑意，郑雯岚这个朋友真不错。
郑玟玟把话从牙缝挤出来，“你以为你不签就会没事吗？”
说着弯腰上前拉扯郑雯岚，让她签名，但遭到后者的反抗。
蔚楚苒眼底划过冷芒，脚一蹬，茶几撞到郑玟玟的膝盖窝，她脚一疼停下动作，转身怒瞪，但不敢言。
蔚楚苒却连看一眼她的意思都没有，“好了，废话说得够多了。”
把右脚优雅地叠在左脚上，轻问，“阿伶？”
没头没脑的两个字让在场的人都愣怔了，唯独镰刀，他收拾心神，环视四周。
赵素素发出讽刺的笑容，语气自信，“蔚楚苒，你别装了，我的人还在你的店监控着许之伶，她没出去，而且也找不到这里。”
蔚楚苒伸手摸着手镯，热度越发烫，这是她和许之伶联系的暗号，表示她到了。
抬起卷长的睫毛，果然看到她想看到了，嘴角微弯，“是吗？不如用镜子看看你的额头。”
其他三人猛地把视线落到赵素素的额头，有一个红点。
赵素素本来是不信的，但她看到郑玟玟眼底明显的慌，镰刀的讶异，她不安了。
“要不要赌一下，是不是真的？”蔚楚苒边说边抬起右手到肩膀般高，食指微微动了一下。
其他四个人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一枚子弹破窗而进，在赵素素左耳划过，割断发丝，再射到后面的墙壁上。
郑玟玟吓得脸色发白，跌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郑雯岚虽然惊呆了，但不怕，因为知道不是针对自己。
镰刀一动不动，头微低，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赵素素僵住了，脸部表情失去控制，脸上冰冷的恨意瞬间破裂变成慌乱害怕，耳际发出嗡嗡声，紧张到大脑空白一片，手心冒汗。
她从未试过死亡对于她而言是那么近，哪怕是上次被蔚楚苒从二楼扔下也没有。
蔚楚苒缓缓站起来，朝还算淡定的郑雯岚看去，示意她离开。
不过她在转身前还是对赵素素说，“以后想邀请我不要用这样的方式，这样会让我的心情变得很差，那你的下场就会很惨。”
如此嚣张的话倒是让赵素素回神来，大吼，“蔚楚苒，你不敢杀我，只要我还在这个世界上一天我就不会放过你，你等着吧。”
蔚楚苒懒得再说，只是有人帮她回答了。